Thursday, June 30, 2011

共党,五毛,特务,间谍,和共军

“你说她是间谍?”我的律师听我讲了女共军的故事后,睁大了眼睛问我。

“不,我没有说她是间谍,”我耐心地纠正她,“我说她是中共军官!”

“那还不是一回事!”我的律师很武断地说。

“不,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也更加肯定地说。

“间谍和军官,军官和间谍。这到底有什么不同?间谍就是军官,军官就是间谍。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律师依旧固执己见。
(A spy and a military officer, a military officer and a spy. What is the difference?)

“不,还是有不同。应该说,间谍未必就是军官,但一个潜伏到美国的中共军官就必定是间谍。”我对律师继续解释,“首先,证明一个人是间谍,就必须得证明他确实有了间谍行动,要证明他盗窃了机密情报,又将机密情报转让给其它国家。而一个人如果说是中共军官,又掩盖了军官身份潜入美国,这个行动本身就完全证明了他是带有军事使命,来从事间谍行动甚至是战争行动的。即便他还没有从事具体的间谍行动,我们就有足够证据证明他就是间谍,他就是来对美国进行战争和破坏的。其次,一个非军事人员从事间谍行动,那完全可能是为了他本人的个人利益,也许就是为了用情报交换钱财,他可能是个损害了美国利益的人,但他可能随时终止他的间谍行为,他未必就一定是美国的敌人。中国有句话,叫作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而且是必须服从他的上级。一个潜伏到美国的中共军官,他就一定是效忠于中共军队,他就身不由己地必须从事军队所交给他的军事使命。这些军事使命一定是违背美国法律,来对美国进行破坏的,他就一定是美国的敌人。”

“不,美国的法律是要讲证据,要有间谍行动才能指控他是间谍。”律师摇头说。

“那么,如果一个在宾拉登恐怖训练营里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潜伏到美国,你认为他是来美国进行深造或工作的吗?难道只有在他再炸了一个世贸中心,才能将他定为恐怖分子吗?同样地,郭盈华隐瞒中共军官身份,到美国求学和工作,那就跟她脱下军装穿上连衣裙一样,不过是她的隐蔽方式,是为了寻找机会,对美国进行更大的破坏。”我这样跟律师解释后,律师不再多说,但还是对我的话存疑。我接着就给她讲起中国的八个样板戏的故事。

相信中国70前出生的人,都会看过中国的样板戏。那是由中国的伟大领袖的最亲密战友江青同志亲自培育的划时代的伟大作品,以至于在60-80 的20多年里,八亿中国人民就只看八个戏,平均每一亿人看一台戏。那几部样板戏,我都看了十几遍,所以也就耳熟能详。那八个样板戏,几乎都离不开阶级斗争,都有特务和间谍。

http://www.56.com/w75/play_album-aid-2143807_vid-MTcyMzA2MDA.html

点击上面链接看《智取威虎山》百鸡宴。
http://www.56.com/u35/v_MTcyMzA2MDA.html

先说《智取威虎山》。那侦察排长杨子荣就是假扮土匪侍马副官胡彪,只身闯入匪穴威虎山,并取得匪首座山雕的信任,被任命为八大金刚之后,为老九。据说目前中共有九常委,也是从老九这里继承来的。杨子荣给共军传出了进山捷径等重要情报。但不巧的是,被共军逮住的土匪情报副官滦平趁乱逃跑,也投奔了威虎山崔旅长座山雕。这滦平滦副官跟侍马副官胡彪同是奶头上许大马棒旧部,是老相识,滦平自然知道杨子荣不是胡彪。更有甚者,杨子荣是亲手逮住滦平的人,还多次审讯滦平,滦平自然知道杨子荣是共军军官。滦平来到威虎山,这杨子荣的身份自然是暴露啦。


但是,《智取威虎山》戏的高潮就是,也是杨子荣英雄就英雄在如何血口喷人,贼喊捉贼,愣是将滦平这个真土匪说成是共军的奸细,将自己这个共军军官说成是真土匪,还愣是让座山雕八大金刚等一干土匪坚决站到杨子荣这一边,三声大笑发出死亡令,还给杨子荣机会亲手宰滦平。

每一想到杨子荣和滦平,我就感到这女共军郭盈华怎么就比杨子荣还英雄哪;我怎么就比滦平还冤哪;而那些美国警察就都比八大金刚还蠢,不遗余力地帮助共军迫害我;那些美国法官就比座山雕还笨,明明是郭盈华已经自己招供了是共军军官,他们还是要保护这个敌对分子,一点阶级斗争敌情意识都没有。真应该让他们学习一下毛选四卷,再看一百遍江青同志的样板戏。

毫无疑问,如果杨子荣承认共军军官,尽管杨子荣还没有伤害任何一个土匪,那座山雕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杨子荣立即斩首示众。可在美国,既便揭示出郭盈华是共军军官,她依旧能逍遥法外,继续在美国为中国军队获取秘密情报。
http://www.56.com/u60/v_NDAxMTcyMjU.html
点击上面链接看《奇袭白虎团》。

另有一个样板戏叫作《奇袭白虎团》,说的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侦查排长杨伟才率领尖刀班,装扮成美军,潜入美军白虎团心脏,一举捣毁白虎团的指挥系统,使得共军轻而易举地端掉美军王牌军白虎团。我相信,所有的中国人都会认为,如果美军发现了尖刀班的某个人是中国军人,美军就应该立即消灭掉这个尖刀班,而不是等到他们打进心脏后再来剿灭他们。可现在的很多网友,明明已经看出郭盈华就是共军派到美国来的另一支尖刀班,但许多人还是想方设法为她辩护,说她是歇斯底里,说湖南女人都是这样的泼妇,还说她生了孩子是母亲,就不会对其他人构成威胁,等等。按照这种逻辑,因为宾拉登妻妾成群,他也不应该是恐怖分子。共产党高官都是大奶二奶三奶,基因遍布中国,人们就不应该揭露中共的邪恶啦。

象郭盈华这种受共军长期训练的女共匪,那是只有你想象不到的邪恶,没有她做不到的邪恶。大家不妨注意女共军今后可能做出的各种令人想象不到的邪恶。

大家都熟悉样板戏《沙家浜》里的“智斗”一场戏,讲的是中共地下党员阿庆嫂如何挑拨得胡传魁胡司令和刁德一刁参谋长内部不合,并利用胡传魁这个大草包作掩护,不断探得“忠义救国军”的军事情报。想到这一段,我就不禁想到那个“人权观察”发起人伯恩斯坦,怎么就那么象胡传魁那个大草包啊,自己在帮助共军女军官,反倒以为自己是在英雄救美。那个中国人权执行主任谭竟嫦,也整个就是个女金刚,只会给共军充当马前卒急先锋。还有那个美国陆警官,他不是共军同伙,那也一定是八大金刚之一。

还有《红灯记》里的叛徒王连举,冒充磨刀师傅的松柏游击队队员,监视李铁梅的掌鞋匠,等等,都是为不同军事机关服务的军官,自然都是军事特务和间谍。至于《沙家浜》里的沙老太,《海港》里的钱守仁,《杜鹃山》里的温其久,都只是出于阶级立场做了一些破坏行动,只能算作是五毛和特务,算不得是间谍。

现在,不仅是美国人,就连我们中国人也经常是将五毛、特务、间谍、共党、共军这些概念混为一谈。其实,共党未必就是五毛,五毛未必就是特务,特务未必就是间谍,间谍也未必就是潜伏的中共军官。但是,这上面的每句话反过来说就大都成立:潜伏军官就是最职业的间谍,间谍就是最专业的特务,特务就是高级五毛,五毛通常都是中共党员!

用一句简单的话给上述概念下个定义:

一个党员那仅仅是表明他是中共这个恶魔魔体的一分子一细胞,但他本人未必就随时随地作恶。

一个五毛是指为了五毛钱就出卖灵魂,专门为中共干着看家护院咬人监视人的勾当。

一个特务是指潜入敌人内部,使用各种手段进行直接破坏的人。

一个间谍则是潜入敌人内部进行获取重要情报,再转送给需要这种情报的其他国家,使得其他国家受益,或者给所在国造成损失。

一个潜伏到其它国家的军官,那就是比以上四者的叠加还要严重,他将受命执行监视,窃听,直接破坏和攻击,窃取情报,对所在国重要人员进行统战腐蚀拉拢乃至绑架谋杀,还要进行各种必要的战争行为。他处在战争第一线,是进行最最卑鄙的战争。

举个例子来说,如果是被派往,杨伟才所率领的尖刀班是特务,而杨子荣从事的就更接近于是间谍。

中共是使用间谍,特别是女间谍的高手。但大家也都知道,使用女间谍和美人计,是最最无耻最最下流,这不仅是伤害女间谍本身,而且伤害一个社会的伦理道德,同时,这也是卑鄙的小人流氓才使得出的下三滥手段,是使用者自己都不敢公开承认的,也暴露了使出这种滥招的人的无能和缺乏信心。中共在执政后,中共间谍的鼻祖周恩来曾经明确指示不准使用美人计,他还起码懂得保护妇女儿童权益,知道维护一个大国的尊严。可到了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这二三四代中共领导人,可就一代不如一代了,居然有搬出了中共的看家本领,又祭出美人计这一法宝,他们不仅对一个国家的重要领导人和军事人员使用,而且对我这样的个人也使用。给中国人丢尽了脸面,令天下人耻笑。

中共为了让中国的美女间谍能后继有人,竟在中国各个大学里大批成立间谍情报学院,大量招募美女,并利用各种舆论工具大肆渲染美女间谍的崇高和辉煌,令中国女性一心向往这个职业。据调查,中国女性最羡慕的职业是空姐。但我敢说,如果调查中包括歌星和美女间谍,美女间谍一定成为中国女性最向往的职业。

过度使用美女间谍,将严重摧残中国女性的身心健康,毁坏中国的传统美德,这比向国外出口妓女还要恶劣卑鄙千百倍。

我对共军女军官郭盈华的揭露,不仅是揭出一个被共军派到美国进行超限战的尖刀班,而且将危及中国那些象郭盈华一样的潜伏在美国的中共军事间谍。一旦美国舆论了解了中共已经派了众多军官潜伏美国,威胁美国的国家安全,美国公众将意识到中共正在对美国发起一场看不见的战争,也就是超限战。这种战争将不仅仅局限于军事战场,而且更多地是体现在网络攻击,对银行金融秩序扰乱破坏,及利用美国法律制度中的空档对美国公司和个人的毁灭性打击。这无疑是一场现代意义的战争。

我不妨再讲几件女共军是如何使用流氓手段进行超限战的。

在2009年7月,我的堂兄刘宝华带着他的一位朋友特意到美国来看我。我堂兄是农民企业家,拥有过亿资产。到我家一见到郭盈华就塞给郭盈华几千美金作见面礼。可是,我堂兄在我家住两天,郭盈华便每天骂我堂兄是乡巴佬等等下流难听的话,还硬是说我堂兄对她图谋不轨。郭盈华甚至不允许我请假陪我堂兄,不允许见我堂兄。以至于坚决将我堂兄从我家里赶出去,我堂兄便住在旅馆一个多礼拜。郭盈华赶走我堂兄的理由是我们家里绝对不允许外人来住。更是是因为我堂兄给我带来了吉林省国安厅长要我跟他联络的口信和联系方式。但后来我才发现,郭盈华最担心中共国安厅调查我以及我身边的人,她是担心她的中共军官身份被我堂兄查出来。我堂兄见我没有什么衣服,就给我买了几件名牌衣服,但郭盈华一直要求我跟我堂兄要发票,要将我堂兄给我买的衣服退了,再换成她的衣服。郭盈华如此对待我堂兄,她妈妈每次外出旅游或来美国,郭盈华都得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堂兄付钱,后来还几次逼着我向我堂兄借钱,来还所谓我欠郭盈华的钱。

在2009年9月9日到20日,女共军郭盈华邀请她在中国上海的同伙严文明来美国,期间一直住在我家里。这时,郭盈华再也不说我们家里绝对不允许外人入住的鬼话。大概她一直就将严文明当成是她最亲密的人吧。

郭盈华几乎每天陪严文明进行所谓的考察,实则是搜集情报。晚上,郭盈华让我带着孩子在我家楼下睡觉,说是怕孩子从床上摔到地上。而郭盈华和严文明两人则在楼上睡觉。她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从床上摔倒地上!我那时已经有一年半不同女共军同住,我一见了她就感到浑身有几条毒蛇在缠绕一般。我也真的不在意她跟谁睡觉,她即便是跟毒蛇猪狗一道,我都不在意。随后,郭盈华还将她同严文明一道抱着孩子的照片放大镶到镜框里,挂在我家客厅的各个方位的墙上,使得她从各个角度时时都能看到严文明。我真心地希望她同严文明是真心相爱,而不仅仅是逢场作戏是做给我看,是为了激怒我去同他们决斗。我真的感觉这两个共军军官不值得我去跟他们一斗。

可这女军官居然还贼喊捉贼,反咬一口,向警察举报我在那期间曾经强奸她五次。右图就是郭盈华起诉我曾经五次强奸她的诉状。我真的不知道这女共军是否歇斯底里到了记忆混乱的程度。我敢发誓我从2008年5月我们婚礼后起就不曾碰过女共军,连手都不曾碰过,何来强奸她五次?莫非是梦见了严文明又成了通奸犯?或者是其他象严文明那样的共党喽罗?

女军官在孩子还未出生,就指定要严文明作教父。我从未见过严文明,我坚持要找在美国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做教父,或者根本就不请什么人当教父。可郭盈华却说孩子不是我的,我无权对孩子的事情说三道四。

孩子后来送托儿所,郭盈华专门教孩子在托儿所去咬其他孩子。她经常是陪着孩子几小时在托儿所里,亲自教授孩子如何对其他人吼叫甚至是咬人。每次孩子一大声吼叫,郭盈华就会鼓掌叫好,并立即给予物质奖励。以至于我们的孩子几次被其他家长告状,托儿所老师每天写的报告里都会写上我们的孩子又咬了谁。那时我们的孩子还刚刚一岁,郭盈华就将她自己在军事训练营里学到的求生技俩和攻击战术亲手传授给我们的孩子。

郭盈华说是在军校学习。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去上军校的课。后来她的军官身份暴露后,她自己经常当着我和她妈妈的面吹嘘说,她在军校时根本就不去上课,而是专门到秘密地点去接受专门训练。她一提起她曾经接受的那些训练,她就会面目狰狞,令人恐怖。比如她说她经常进行求生训练。那是将她和几个男学员扔到深山里,然后让他们自己想办法逃出来。郭盈华总是得意地说,她总是第一个到达目的地,睡了一觉以后,才会见到那些笨男生一个个累死累活地跑回来。她的方法通常就是在路上拦车,搭上男人开的便车。这样做的结果不仅不会受到长官的批评,而且是格外欣赏她。

郭盈华还说到,她经常夜不归校,不上军校的正常课程,这按军校的规定是一定要开除的。她们班级的指导员几次批评郭盈华,几次向上级打报告要开除郭盈华,但郭盈华都被一个校长给一路保护下来。有这样的军校学生么?她说的那种军事训练并不是他们班每个学生都能参加的,郭盈华还说只有她一个女生参加那种训练,那些训练的人,他们相互间都不认识。记得有一次是在我的一位朋友的婚礼上,郭盈华就被一个人给认出来,郭盈华当时十分紧张。后来我了解到那人是第四军医大学,曾经一道参加那些训练。我现在是不愿意牵扯到那个人。必要的时候,我会将那人也挖出来。

郭盈华对我讲述这些恐怖训练过程,确实对我起到了威吓作用。我逐渐感到跟我一起生活的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毒蛇猛兽。除了在法庭上我见到郭盈华会在需要的时候演戏一样地抹眼泪,我从不曾见到郭盈华流泪,不曾见到郭盈华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她真是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

我后来专门查看了一些东德和前苏联训练女间谍和燕子的书。竟发现跟郭盈华讲述的恐怖训练非常相似。当然,那些已经公开透露的燕子训练过程,更多地会涉及到性的训练,比如,为了让这些受训学员对性毫无感觉,将她们的性器官完全变成一个进行攻击的武器,会想方设法让她们克服心理障碍,忘却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让她们练就不知羞耻的铁石心肠。训练方法通常是先让她们女性跟女性之间互相调情做爱,然后再跟众多男学员反复做爱。这一点我们在电影《色戒》里已经看到几个镜头了。我这里有几个七仙女在海边沙滩上一道嬉戏的照片,还有她们的照片通常是群聚床上的。那些照片实在是太黄太不雅,我不好意思将那些照片发到网上。

另外最令人痛苦的训练是感情训练。这是要通过什么手段让她们彻底失去人的感情。据说这通常是要让她们最钟爱的一个人突然失踪或死亡。女共军郭盈华一直都绝口不提她的父亲。只是在她的妈妈来了之后,我才慢慢了解了女共军的父亲在一起莫名其妙的车祸中死亡,让她妈妈守寡十多年,具体是那一年死的,她们都不提及。老妈妈每当提起郭盈华的父亲时,郭盈华都会大发雷霆,似乎她对她父亲有刻骨仇恨,或者就是有无限内疚。

现在,经常有人怀疑我所讲的故事的真实性,大多都不相信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并且说,如果是共军军官,就不可能生孩子。这些人无疑是将共产党想象得太善良了,也根本不了解那些燕子所经受的那些非人的训练,不知道她们已经将性器官变成了进攻的武器。

郭盈华已经整整有一年多不让我见孩子。孩子现在刚刚两岁半。按照郭盈华的如意算盘,她永远都不会允许我去见孩子,除非是有一天她也终于将孩子训练成象她一样的毒蛇。她这不是对孩子的最大折磨吗?她将来如何告诉孩子她自己的军官身份?又会如何告诉孩子谁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有许多人建议我去做亲子鉴定。我不会去做。不论这孩子是否是我的,我都要尽我最大能力争取到监护权。我不能让一个孩子被女共军训练成一条毒蛇。那无疑是我对孩子的最大失职。

郭盈华一道的还有几位女士象她一样歹毒。其中就有一位号称是民运一枝花的著名网友。她曾将刀子叉子象标枪一样投向自己的丈夫,多次报警。她的丈夫至今脸上都是刀痕累累。郭盈华通常是不同这些她不熟悉的人来往的。跟这位女士见面之前也是十分反感她。但见面后却是一见如故。

我敢肯定,能够跟郭盈华一见如故的人,都是象她那样歹毒的人。我更相信,那种歹毒一定是通过那种恐怖训练所训练出来的。经过那种训练的人,她们相互间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功夫有多深。那位知名女网友也是湖南人,来美国20多年,从来不工作,只是作诗卡拉OK。大概是报应吧,这女士后来得了乳腺癌,才使得她跟丈夫没有打到离婚的程度。但是,她还是隔三差五地让丈夫买贵重首饰,在去年初她还让丈夫买了一块3万5千美金的手表。这使得郭盈华立即也让我给她买同样的手表。看来这些共党婊子还真是喜欢三个代表。

最后,我费尽口舌跟律师讲述这些,尽管她有些理解了,但我还是将她解雇了。她不配做我的律师。

对样板戏熟悉的人,都不难理解杨子荣为何一定要将滦平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是因为滦平了解杨子荣的中共军官的底细,那就变成了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也不难理解,如果有任何敌军了解杨伟才尖刀班任何人的共军底细,杨伟才一定要将那个敌人彻底消灭。

为什么宋江要杀阎婆惜?那是因为阎婆惜看到了宋江同梁山好汉来往的信件,而这封信件就一定能置宋江于死地,所以宋江一定要杀人灭口。

“宁让天下人负我,我绝不负天下人!”这是曹操杀救命恩人吕伯奢一家后说的话。为何要对吕伯奢满门操斩?那也是为了杀人灭口。
据我所知,严庆新和张琪将张宏堡、王炳章、彭明设陷阱绑架或车祸后,有几位民运人士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但这些人不是被绑架,就是得到了几十万美元的封口费。

看了这些案例,你就应该明白女共军为何要置我于死地了。她是根本就不在乎孩子和自己的家庭的,她唯一在乎的是共军的指令,在乎自己的军官的身份不被揭露。我至今还没有落到王炳章、张宏堡的那种悲惨下场,就是因为我将女共军的底细都在网上公开了,使得女共军及其幕后黑手知道,一旦他们用非常手段置我于死地,他们必定露出马脚。所以,女共军现在才不择手段地买通伯恩斯坦及美国警察,希望用美国人的手将我除掉。好一个借刀杀人!

近日,美国警察陆警官又不断对我进行威胁,居然说什么我公布了郭盈华的共军底细,我就是犯罪,他说那是我知情不举,是我帮助郭盈华申请绿卡,所以他就可以逮捕我。上一次,陆警官的同事警察就采取将我先抓起来,在举证的方式。所举出的证据居然包括有我的所谓强奸犯记录,还有我给郭盈华发电子邮件的记录。可是,我的律师后来查出来,那个强奸犯不是我,郭盈华提供的电子邮件是发自于中国。

右面的几个截屏可以表明中共经常渗透到我的私人邮件,将我的邮件都转发到他们设立的Email信箱。这仅仅是我在昨天的截屏。我几乎每个礼拜都要清除中共设置的这种转发信箱。中共还多次利用我的电子邮件向外发送信件。而郭盈华居然用这样的邮件来证明我跟她联系,违反了隔离保护令。有此不难看出,这些人从中国以我的名义大量发送邮件,就是在给郭盈华提供置我于死地的武器。那么,郭盈华是不是中共军官,是否在对我进行超限战,不也就一目了然了吗?

最下面的截屏是一些人收到以我的名义发出邀请函后给我的回复。多数收到这种信的人都知道这是共军捣乱,以此败坏我的声誉,大多就直接删掉,并不敢打开附件。但有人曾经打开一个标题为“计划有变”的附件,那就是将我在2011年1月1日发出的茉莉花行动倡议书加以篡改,将我原来所定的每周六周日改为周日下午两点,将我号召去天安门广场和各地城市中心广场改为去各地的麦当劳。随后,在树洞上发出的茉莉花号召书就是这个版本。

有很多人给我转来类似的以我的名义发出的邮件,收信者多数同我不认识。当然,一定有更多的人收到这类邮件。我这里只是列出两个网友给我传来的信件。那个冒名刘刚给这两个网友去信特别耐心,并套取了他们的很多私人信息。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网友是郭盈华知道地址和电话的网友,这也是郭盈华为一知道的两个跟我有关系的朋友的地址和电话。

那是在2009年间,这两位网友要买我的书,郭盈华一定坚持要由她去邮局寄信。后来这些网友都告诉我郭盈华还给他们打电话,确认地址。这打电话也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我将他们的详细通信地址都给了郭盈华。可见郭盈华收集情报是多么仔细。我根本就没有把网友地址当成是有价值的情报。可到了郭盈华手里就变得极端有价值了。因为后来郭盈华就是将这样的一些电子邮件提供给法庭,以此证明我在2010年底经常给她发电子邮件骚扰她。而那两个网友的通讯地址就成为十分有价值的了,郭盈华可据此向法庭提供具体证人,证明我确实发过这样的邮件,不仅是给她,而且还给其他人发了类似邮件。

共军这样一个邮件,真是一箭双雕。既干扰化解了我发起的茉莉花行动计划,又提供给郭盈华作炮弹,将我送进监狱,并不断进行法律缠讼。幸亏我的律师提供了证据证明这些电子邮件都是发自中国,否则,郭盈华就一定能据此将我送进美国监狱,然后再找人对我在监狱中谋杀,再声明说我是自杀,就象中共对中国的第一间谍金无怠所做的那样。

我正在联络这些网友一道起诉Google公司,起诉Google不能保护客户隐私,揭露Google公司被中共攻克或渗透。目的就是为了促使Google进一步揭露被中共反复攻击的详细内情,让Google查明那些渗透我邮件的人,以我的名义设立帐号的人,并以我的名义发信对网友进行诈骗的人。同时也促使Google加强网络安全,确保客户隐私。

Wednesday, June 29, 2011

七仙女简历

这是从网上查到的七仙女简历。

Kristal Hou 自2001年开始在美国华人金融协会中担任重要职位。2006-2007 担任这个协会的主席。
http://www.tcfaglobal.org/index.php/en/2006-2007.html?view=employee&id=255

Kristal Hou Chairwoman
Board of Director(2006-2007)
Vantage Business Solutions Ltd.
Founder
Ms. Kristal Hou is the founder of Vantage Business Solutions Ltd., and Managing Director of Hequan Asset Management. Ms. Hou was Managing Director of Resources Global. Prior to this, Ms. Hou was the senior consulting manager at KPMG Consulting and Bearing Point. Ms. Hou has extensive experiences in business consulting and financial advisory, merger & acquisition, business process and system integration. Her clients included many Fortune 500 companies. Ms. Hou holds a MBA degree from Baruch College, and Bachelor of Economics in International Business from Xiamen University.

Monday, June 27, 2011

反超限战:美国警察陆警官给中共女军官效尽犬马之劳

女共军郭某不知使用什么方式让几个美国警察为她效力。按美国法律,警察为女共军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违反正常的法律程序的。这里我揭露女军官利用美国警察对我进行骚扰和迫害的卑鄙手段。

注意,我在本文中经常用女军官来代替那位共产党给我派来的卧底,这主要是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在电脑上打出女军官的名和姓,我一看到那几个字就会感到有一条毒蛇在我身上盘来绕去,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女军官来控告我。她最害怕别人知道她是中共军官,如果她去告我,就得让人看到我写的是中共军官的事情,就得让人问起她是否是中共军官,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是她的软肋,我就揪住她的软肋不放,看她如何告我。

2009年11月6日,女军官无故对我大发淫威,将我的脸抓破,多处流血。无奈,我打电话报警。警察到我家后,先看到我的脸上伤痕累累。这时女军官从楼上下来,给警察看她脸上左右两块红印,说是被我扇耳光。我敢发誓,我从来就不曾打过她,打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真是嫌脏了我,我还敢发誓,那肯定也不是她自己打的,而一定是她自己染红的。如果让她因为我,而自打耳光,那她一定是认为她的最大耻辱,一定认为她愧对她的超限战老师,愧对她的总参领导。

随后,警察将我关进监狱。此案我在下面的链接中有详细描述。“卧槽女共军系列【1—5】:看女共军如何诬告” 四、黑白警察,颠倒黑白!

女军官就此案拖了我一年半,直到2011年6月撤诉。但此后,女军官就将此事作为我的犯罪记录来制造其它诬告案。右图显示这个在后续的案件中,女军官都会首先列出我是罪犯,是强奸犯。


右图显示纽约警察给我送达民事传票。那是2010年8月20日,我公司的安检负责人将我叫到安检官办公室,有两位警察在那里等候。那两个警察确认了我身份后,就将一个民事诉状送交给我。其中一个警官签字证明送达。我当即提出这是民事诉状,不能由警察送达,这不是警察的责任。你们为什么帮助送达民事传票?那两个警察只是跟我说他们公事公办,有人让他们送,他们就给送。并说他们来我公司并没有声张,不想给我造成恶劣影响,不会影响我的工作。似乎我应该感谢他们。那个传票是让我在8月26日到庭,接受法庭调查。

我一见时间紧迫,也就不跟他们争论。立即签了字,接过诉状。随即我请假,来到法庭,向法庭反诉女军官。

在女军官的诉状里,她指控我跟踪她到她的住处,说我身穿粉红色衣服,跟踪到她的家门口,她立即跑回房间,用所有的重家具顶住房门,才没有受到伤害。还说在她抱孩子的时候,我用开水烫她。更有甚者,她说在2009年9月到12月间,我强奸她五次。还有,她说我在网上发表文章,透露了她的私人隐私。

这一切都是无中生有。第一,我根本就不曾跟踪过她。我相信这一点她无法向法庭证明。

第二,她说我用开水烫她,是她受伤。那么她当时抱着的孩子就不曾受伤么?为什么她以前不曾报告?以前的一个从2009年11月6日开始的家暴案,检察官一再让她出示新的证据,她从来都不曾提出过用开水烫她,怎么现在就说出来了?

第三,事实上,我们结婚后不久,自从她发现环孕,大概是从2008年4月开始,我们就不再一个房间住。我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见了她我就感到毛骨悚然。她妈妈还多次劝我们要同一个房间,但我们从来不曾在一起住过。她居然指控我强奸她5次!我真不知道他那五次到底是跟什么人发生了性关系,或许是猪狗动物,但绝不是我。

第四,我确实发表了几篇文章,揭露女共军是共军军官,并对我进行婚姻诈骗。

而我对她的反诉则理由充分。我主要是诉她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几次给我发Email,要卖掉我在新泽西的房子,还要将我的房子出租。另外,她拒不遵守我们在上一次妥协书里的协议,私自搬走我的所有家具,拒不按照协议归还我放在她目前租住的房子的押金。

法庭也接受了我的诉状。

按要求,这些诉状必须得由原告人找亲友或送信公司送达,可女军官竟能找到两位纽约警察帮助她送达。

这个案子经过几轮法庭审理后,法官在2010年9月9日作出最后判决,结果是法官根据我将我给FBI的报告发到网上,那期中有女共军的社安号,这是属于私人信息,据此给我发了一个隔离令,禁止我跟女军官有任何接触,不能通信,不能打电话,不能发电邮。女军官还要求法官让我将我的发在网上的文章全部删除。法官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说发表文章是每个公民受宪法保护的言论自由权利。如果她认为我的文章侵犯了她的权利,她可以去控告我诽谤罪,但法官同时告诉女军官,她必须得确认我所讲的不是事实,而且是故意,她才可以去告我诽谤。

我对这个判决结果也无所谓,反正我是坚决不想在见到这个女军官,发一百个隔离令,我也不在乎。但我收获最大的是,在9月9日,女军官在最后陈述中,居然自己讲出她是中国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毕业,是军官。她讲这些话时,立即被法官制止,说是跟本案无关。但她还是继续讲。

女军官之所以讲这些话,是她担心移民局会追究她向移民局撒谎,因为她在入境美国及在申请绿卡时,都没有如实填写她的中共党员身份,更没有填报她是中国军官,及军校毕业。这些都属于严重欺诈,一旦被移民局查出来,是要被逮捕坐牢的。女军官将这一切责任都说成是我给她造的假,说给她办理绿卡的李进进律师是我的朋友,所有表格都是李进进填写的,因此应该由我和李进进承担一切责任。由此可见这女军官女共军是多么无耻无赖。我和李进进如何能知道她是否是军官党员哪?

此后,我跟女军官又大概没星期去一次法庭,讨论孩子的抚养问题,最后让我每个月给她拿近一千美元。我按时提供,刚开始法官让我每两周给女军官寄一张支票。我按时寄支票。但最后法庭竟说我没有给女军官寄支票,要加倍处罚我。女军官一方面说我没有给寄支票,另一方面又说我给她寄信,违反了隔离令。后来,我只好让公司每个月从我的工资单里直接转账给她。这个女军官,简直是无耻到极点。有人问我为何不去告她。可我实在不愿意跟这样一个女军官纠缠
2010年9月,我就共军派遣女军官潜入美国进行超限战一事,向纽约的联邦法院提起诉讼,控告共军头子胡锦涛、梁光烈、李继耐,当然第一被告是女军官。我试图到警察局,让那几个曾帮助女军官送达民事诉状的美国警察代我送达诉状。可是,警察局接待室的警察一看是民事诉状,根本就不跟我谈,说他们不会去送达民事传票。可见那几个经常给女军官送达民事诉状的警察必定是受到女共军的什么妖法或是贿赂了,不然怎么就给她一个人热情服务,而不给其他人服务哪?

9月21日,温家宝来纽约访问,我同杨建利等人在温家宝入住的旅馆抗议。抗议结束后,我让杨建利和曾大军等人代我去给女军官送达传票。女军官就职的美国公司刚好就在那附近。杨建利等人走进制造伟哥的辉瑞公司,我在楼外面等候。一会儿杨建利给我打电话说这里没有女军官(中文名字),让我进去跟收发室的人谈,我进去就告知前台的安检人员,女军官还有一个英文名字。随即安检接通了女军官的电话,说是楼下有杨建利要见她,女军官说不见。我们于是就出来了。

2010年10月8日陆,警官的同事瓦兹尼阿克给我打电话,说女军官控告我违反了隔离令,要我去警察局。我立即找律师,谈了几个律师,最后找到律师马克做我的代理律师。

10月9日是周末,马克和我一道去警察局。上图就是那天去警察局后的一个记录。

记得那天正好宣布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奖。我到了警察局后,就有警官瓦兹尼阿克对我问话记录,都是由律师回答。随后给我照相作指纹,然后就给我送进监狱。直到第二天早上开庭,马克将我保释。这是我第二次被女军官送进监狱。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女军官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谁让我不小心知道了她的军官背景了。也都怪她妈妈,谁让她到我的朋友家乱说她的女儿是军校毕业,在中国一直是军官,直到出国。该死的老太婆,害得她自己女儿这一辈子都得当鬼当老鼠在地沟里生活了。

此后,我跟我的律师差不多每月去一次法庭。一开庭,检察官就是问我是否认罪,我们当然不认罪,认罪就要判刑,那还花钱找律师干什么。于是,就休庭,给出下次开庭时间。右图是我们前几次的开庭时间。

请几次开庭,检察官坚持说我有犯罪记录,我一直以为是指我在中国因8964坐牢的事。因为女军官已经在前几次开庭中据此指控我是刑事犯,而且还在监狱中打警察。我的律师费了很长时间才查出来,他们指控我的犯罪记录,是一个美国强奸犯的记录。请上面的一张有美国强奸犯的那个图片。那是我吗?我目瞪口呆,心想,看美国法庭的这场诬告闹剧如何收场。

可是,美国法庭就是这么荒唐。他们根本就不想收场。反正法官每天在这里审讯判案,那就是他们的工作。只要拖下去,那就不会有错案。法官一直不审不判,理由是检察官没有提供我违反的“隔离保护令”。这警察就是以我违反隔离保护令来抓我的,可他们抓我时并没有看到隔离保护令,直到此案在5月3日撤诉,也一直都没有向法庭提供我所违反的隔离保护令。多么荒唐!

更荒唐的是,女军官向法庭出示我违反隔离保护令的主要证据是我给她发送的一个电子邮件。知道昨天,我跟我的那个有些天真幼稚的马克律师打电话,他才告诉我有这样一个电子邮件是主要证据,而这个邮件,我的律师马克查出来是从中国发来的,不可能是我发的。马克一直不愿意我去说出女军官的中共军官背景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不肯告诉我这个邮件是女军官指控我的主要证据。马克是好心,她希望这个案子结束后就永远结束女军官对我的骚扰。他给我的忠告是就当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曾存在女军官这个女人。当作她不曾生出来,或者当她早就死了。要躲她躲得远远的。可马克哪里知道,我躲得起吗?看看上面那几个诬告案件,那女军官能让我有一天不背上官司吗?那她也就白吃共产党那二十多年军饷了!她能饶得了我,那共产党能饶得了她吗?

美国人的脑袋就是天真。可以理解,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共产党是多么无耻,是多么无赖。看到美国法庭的法官如此判案,看到美国警察如此帮助共军,我就从内心里希望中国多培养一些女军官,将她们都送到美国来,让她们都跟美国警察美国法官睡觉生孩子,让这些女军官都成为莱温斯基,将美国的所有总统和议员们都睡了,那时,他们就知道共军超限战的厉害了。看了我身边这位女军官,我真的感觉中共能用一千个这样的女军官就能将美国拿下。因为女共军一个礼拜就能征服一个伯恩斯坦,而伯恩斯坦能帮女军官征服半个纽约。那这女军官如果不暴露,有伯恩斯坦带路,再有个三年五年,还不征服几个美国总统啊!

面对中国发起的如此强大的超限战,我真的感觉美国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那就象世贸中心的双塔一样,在两个波音飞机面前就会轰然倒塌。

2011年5月3日,女军官伙同美国警察对进行诬告的案件,经过7个月的长期拖延后,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拖延下去了,但若开庭审理却没有什么证据,检查官只好撤诉。这比中国重庆法官审理李庄余罪的案件还要荒唐。之所以这么荒唐,那就是因为制造出这种案件的是中国共产党和他们的超限战先锋队!有他们在,没有什么荒唐的事情是不能够被制造出来的。

至此,我才发现,共产党,乔良的书《超限战》,以及中国耗巨资培养的那些超限战燕子们,将会使这个世界不得安宁,甚至是毁灭这个世界。我发誓,将来我一定要控告乔良这个畜生。他怎么就培养了这么一群不知廉耻的畜生。如果我遇到乔良,我一定会象杨佳那样,或象二王那样处理这个畜生。他是超限战的罪魁祸首。当然,如果没有胡锦涛的支持,乔良那畜生也搞不出这么多花样来。
那个无厘头案子又终于撤诉了。我想我该喘口气,好好策划中国的茉莉花革命了。我邀请墨镜哥来我家,我们一道制作了20多个视频,这些视频通过各种方式在中国的年轻人中传播。但是,很快,墨镜哥在2011年6月2日竟从我家失踪了,我相信他是被他的身为国安伯伯和堂姐给骗走了。走后,墨镜哥上传到youtube上的20多个视频也立即从网上消失了,偶尔见墨镜哥在网上发布一句“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再也不谈论政治了!”我知道,这绝不是墨镜哥能够讲出来的话。这反倒是象某个人在酷刑下的求饶!

在接着,从6月6日开始,就有美国警察陆警官不断给我打骚扰电话。关于陆警官的故事,请见:

美国也会被喝茶:华裔美国警察陆警官约我喝茶纪实

感谢我的律师助理,是他保护了我不被这个陆警官陷害进入牢房,也是他使得这个陆警官终于浮出台面,露出狐狸尾巴。这时,我在回头去看2010年8月20日警察给我送民事诉状,和2010年10月9日我被逮捕,以及这一次接连不断的威胁恐吓,居然都来自那一个警察局,这幕后的黑手一定是陆警官。从我跟陆警官的几次电话谈话来看,跟其他的美国警察完全不同,陆警官是处处帮着共产党说话,对我的过去十分了解,担却故作不知。他一定有来头。我会同他到法庭对峙。

下面的几个图片,是我的律师马克对法庭指控的质疑。

Saturday, June 25, 2011

网骂,网霸,五毛和狗

摘要

本文之所以取名为“网骂,网霸,五毛和狗”,概括起来说有这样几点:
网骂是网上恶人小人的流行文化;
网骂是为了争当网霸,而最大的网霸是共产党;
争当网霸是为了吸引眼球,争夺女网友;
五毛敢于网骂是因为背靠最大的网霸;
有些女人也要上网大靠特靠,那是她们背后有带把的网霸;
所有在网上“妈逼操”不离口的人,不是被人豢养的狗,就是经过特别训练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1. 不骂人声明

回头看了一下我这篇文章,竟发现我竟然写了一篇充满“妈逼操”的文章。这实在是让我羞愧难当。尽管我写到这些脏字时,多数都是在拷贝粘贴立里@lihlii、刘艳萍@duyanpili、小乔等人的脏贴,我还是感到羞愧难当,令我万分恶心,以至于我尚未写完,我自己就恶心得一天无法吃饭,不得不找出“盘古”乐队的音乐听上半天,才能入睡。

说实话,我写下这篇文章的过程,每分每秒都是对我自己的莫大折磨。每敲出一个脏字,都会感受到对我自己的侮辱。

写下一个脏字,同口中说出一个脏字是大大不同。这种不同,就跟真实作出那个脏字,同写下那个脏字的不同。你口中说出一个“操”字,那或许会脱口而出,不经意去想那个字的真实含义。但你在电脑上敲出一个“操”字,那一定是要先经过你的大脑,再经过你的手指头。你一定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将这个字和它在现实生活中所代表的实际动作联系到一起,甚至会在头脑中想象出你所熟悉和经历过的那些过程,甚至是会让你想到你本人就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那么,你敲出这样的一个脏字的时候,那是比你被人用这样的“操”字来骂上一百次还要受到侮辱和折磨。

毕竟,我所生活的环境还是相对文明的,除了前两年被那个女共军老婆郭盈华经常用“操你妈”、“你妈逼”、“大傻逼”每天辱骂过,其它时间里还真是听不到这样的字眼。一道工作的一些股票交易员,偶尔也能看到他们输钱和犯大错误时,会拍着自己的脑门大喊一声“FUCK”,那是最最严重的美式国骂了。但那毕竟是他们在骂自己愚蠢,还是让旁人能够容忍的。可这中文推特上,竟是充满国骂,难道是当今中国人真的将共产党当成妈妈,每天都要大操特操几次吗?

这里,我要声明,在文章中使用“妈逼操”这种字眼,绝对不是我的习惯,也绝对不是我能接受和忍受的。我曾经被众多的人用这样的字眼辱骂过,但我绝对不曾用这样的字眼去辱骂过任何人,包括不去辱骂共产党和五毛。如果有谁能从我的过去的和将来的其他文章中(本文不算)找到这类辱骂文字,我甘愿为每个字提供100美元奖金!

2. 网骂和网霸

我上推特时间不长,竟发现这推特上颇有几位能征善战的女将是以骂人著名的,这些人一时间成为网霸,令人不敢招惹,只能是跟她们称姐姐道弟弟,否则就会被这些网霸带着一群人群起辱骂。

大家知道,这中文推特上有众多五毛。识别五毛的最简单方式就是这些人一是匿名,二是“妈逼操”不离口。具备这两条的人,判他是五毛,判一百个,顶多能有一个是冤枉的。五毛将“妈逼操”不离口,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每天都要被他们的党妈妈操来操去。

本文无意去分析那些匿名五毛们的辱骂,只是集中分析中文网上那些真实知名网友使用“妈逼操”的心理、文化、和习惯的形成,意在提高这些人的羞耻之心,提高他们的文明程度,让大家鄙视这些人,以便我们每天都能少看到些这些人的辱骂文字。


下面列出几位中文推特上的网霸的推号及随手拣来的网骂片段。

立里,@lihlii:号称是网络大侠,网上一霸,颇得一些著名女网友的崇拜。我后面会提到著名作家刘三妹是如何使用立里来对我进行辱骂的。如果有谁能看到立里的推文有一天没有“妈逼操”这种脏字的,我保证那天是立里吃错药了。

CCP Fucker,@fuckchina2012:此人自称是FBI侦探,几次要给我打电话,被我拒绝。随后就是大骂不断。要到纽约来对我执行死刑。我将他能找到我的地点早就通知他了,可至今不见他来跟我面对面决斗。他只好认定是他自己装孙子了。

屠夫吴淦,@tufuwugan:这大概是名符其实的网络大侠,做了许多豪侠之事,我对他也是敬佩有加。但他竟也跟立里那类人一样地认为将“妈逼操”挂在嘴上就是有阳刚之气,就能让人知道他拥有像驴一样的大JJ。他和立里一样,真还赢得许多女网友的崇拜。想必这些女网友也都是动物世界里的雌性动物一样,只知道崇拜生殖器。

刘艳萍,@duyanpili:这位目前是以艾未未的最权威发言人和亲密战友自居,是“发课”的女自愿者,但在推特上的“发课”水准堪比每天都“发课”的立里还要专业。就因为有网友猜测艾未未可能被酷刑,立即就被刘艳萍前后左右都发课个遍。

李剑虹,网名小乔:这位目前主要活跃在论坛上,跟老鼠刘荻@liudimouse一样,是刘晓波的左膀右臂,是中文独立笔会授封的中文美女作家,她们俩分别兼任独立笔会和零八宪章的海内外发言人,是刘晓波的最权威代表。我没见过小乔写过任何一篇能超过上百字的文章,到独立评论网站上查一查,你就能发现小乔每天都发出几个“傻逼”、“装逼”、“靠”、“十三点”、“精神病”短贴。

只因独立评论是不让用操来骂人的,否则,小乔每天在独立评论上一定会天天操男网友。即便如此,独立评论上的那些男网友几乎被小乔“靠”遍了。仅仅在我下面给出的小乔帖文的截屏中,就能看到小乔辱骂高寒,张三一言,郑存柱,博讯螺杆、刘刚,等等。郑存柱还几次问小乔拿什么来“靠”,至今还不见小乔露出能“靠”的家伙什来。

@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注意,这仅仅遇罗锦的推特号,没有遇罗克什么事。遇罗锦是遇罗克的妹妹,但她非得要将遇罗克跟她个女娃绑在一起。这大概是为了在网上说“妈逼操”的时候,可以借助她死去哥哥的生殖器作后盾底牌罢。

张菁:这位是来自贵州目前身居纽约的著名女民主斗士,是柴玲成立的“中国妇女之声”或“女孩之声”的负责人,是女权主义者,是柴玲的代言人,自称是世界日报记者,是专门维护妇女儿童权益的人权工作者。我多次受到过张菁发来的群发邮件,经常是在邮件中大骂“操你妈”。有一段时间,张菁大骂唐柏乔三百回合,那些邮件中的脏话粗话无法让我在这里重复,那是对所有中国男人的侮辱,更是丢尽所有中国女士的脸。亏她还经常跟柴玲手挽手一道去国会为中国妇女游说作证,更是丢尽所有中国人的脸。鉴于有很多人都领教过张菁骂人的下流,看到过她的那些脏话下流话,更鉴于那些话实在是有辱中文,有辱人的眼球,我在此就不列出她的那些肮脏邮件了。我也没有保存张菁的那些下流邮件。真想看的人,不妨去跟唐柏桥索要。

3. 王婆之骂

在分析立里等人为何能要在网上公开“操妈逼”之前,我不妨先讲述一个我亲眼目睹的一次男女骂战。

我上中学时,我家楼下住着公安局王局长,局长老婆人称王婆。王婆专职家庭主妇,整日在家里憋着难受时,就会站在家门口寻衅骂人。王婆骂娘,那可是我儿时最喜欢的好戏,也是我们那里的一大风景,比古时的驴皮影还吸引人。

一日,王婆又逮住小流氓二娃子大骂。

那二娃子是我同年级二班的同学,在我们那里可是家喻户晓的小恶霸,偷鸡摸狗,上课打老师,下课见了漂亮女生就能堵在墙角亲两口。哪位老师敢批评他,老师家的玻璃保证当天就被炸碎。记得有一位叫成功的政治老师,刚从外校转到我校,第一天给二娃子上课时,据说是因为中了几个二娃子发出的粉笔子弹,就不知深浅地将二娃子批评一番。哪知当天晚上吃晚饭时,就从窗外飞进来几个砖头,将玻璃砸得粉碎。成功老师立即怒冲冲地跑出来抓凶手,一出门就见二娃子俩手叉腰守在门口。

”啊,二娃子,是你呀!”成功老师脸上立即由阴转晴,满脸堆笑。

“是我,你说怎么着吧。”二娃子一向是好汉做事好汉当。

“啊,没什么没什么,不就是碎了几块玻璃嘛,我明天找人再装上就是了。”成功老师想必在此前已经调查了解了二娃子的来历,哪里还敢跟二娃子叫板。

“来来,进屋喝杯茶。”成功老师诚恳地邀请二娃子,诚心向二娃子道歉。

“等你下回有好酒好菜我再来。”二娃子婉拒成功老师的好意。

二娃子跟男生讲话,只要有一句是他不喜欢听,就会立即掏出刀子捅过去。记得是76年4月5日后的一天,学校组织游行愤怒声讨死不悔改的当权派邓小平。我亲眼见二娃子在我前排,一路上跟他身旁的一位男生闲聊逗闷子,那男生是外校新转来的,不知二娃子的厉害,就吹了几句他们学校里最有名的流氓是如何如何厉害。这可惹恼了二娃子,居然还有人敢当着二娃子的面,说这世界上有更厉害的流氓!那不是班门弄斧,李逵面前耍板斧,张飞面前耍大刀,欠收拾嘛!二娃子立即抽出了一把折叠刀。那天下雨,我们都身穿雨衣,二娃子的雨衣实在是影响他的发挥。二娃子就试图解开雨衣扣。但是扣子被雨水打个透湿,实在是难以解开。只见二娃子拿着刀从自己的喉咙处一直划到小便处,立即,雨衣扣子刷刷落地,二娃子胸前象开了膛一样露出一片白衬衫,一眨眼,二娃子的雨衣已经被甩出去,二娃子象猫扑老鼠一样扑向那个男孩,还没等我们周围人反应过来,那个男孩身上已经挨了数刀,鲜血直流。几位男老师跑过来,赶紧将那位多嘴的男孩送进医院。

二娃子虽然没人敢惹,但民愤太大,也时常会遭些暗算。不满你说,我还被人当成二娃子给误伤过哪。有一天,我同一帮警察家属到辽河里裸泳。我们正戏耍着,就见河东也来一伙人裸泳。我偶尔听到那伙人说二娃子也在这里游泳。又过一会儿,那伙人就开始追着我来打。是将我当成二娃子啦。我们这边立即也有一些大哥们出手搭救。河东那伙也来了一群年龄大的社会青年参战,那边那伙居然用砖头将王婆家的儿子头上拍出血。最后,我们这边有人通知了刑警队,开了几辆警车,硬是守了一夜,将那几个对警察家属拍砖的人逮住法办。

二娃子实在是民愤太大。据说是在他二十几岁的时候,被他老爸伙同二娃子的两个兄弟,趁二娃子熟睡之际,一举将二娃子灭掉,然后给活埋了。我们当地的警察都知道是二娃子父亲干的,但从来不立案调查。

浪费这许多字符,就是想说一句话:二娃子可是了得。王婆的了得使用一句局长夫人就可以全部概括了。当时二娃子知道王婆是局长老婆,自然不能象平时那样去砸玻璃或拔刀怒斩。局长老婆可不知道她面对的是二娃子,当然得吃定这傻小子。

听说这王婆跟二娃子掐起来了,街坊邻里都赶来看好戏,围观的人将二娃子和王婆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间,外围的人则是能登墙的登墙,能上树的上树,我则是在我家门口的公用阳台上,居高临下观望。

我们只听得王婆跟往日一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大骂“操你妈”,“你妈逼”,时而也变换花样,但还是不离操和逼,或是多加几个字,“我操你妈”,“你妈大臊逼”,或是描述从前从后从左从右操妈逼的方位和姿势,或是描述妈逼的大小形状颜色特色,等等。但王婆骂娘的声调可是变化无穷,抑扬顿挫,南腔北调,女中音外加高八度。河北梆子二人转,评戏京戏黄梅戏,哪里比得上王婆骂娘来得好听。

王婆见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骂娘的的嗓门就越来越高。

王婆骂一句操,就有人哈哈大笑,王婆就犹如听到喝彩的戏子一样地进入高潮。

而二娃子这边,竟是一反常态,居然是忍气吞声,小声回嘴,说得都是些被操被打被强奸还要笑脸欣赏一样。说起来,二娃子那时虽小,但操这行当,他肯定是操练过多次的。逼那东西,他也敢在公开场合去看。
王婆一说“操”,二娃子就笑嘻嘻地说“来呀,我喜欢让你操。”

王婆一张口说“逼”,二娃子就色眯眯地说,“好啊,你快让我看看,老的我也喜欢看。”

王婆将逼夸张地描述一番,引得周围人想入非非,象打了杜冷丁一样如醉如痴,垂涎三尺,王婆就会更加得意,兴奋得像是正在做爱的公狗一样地向二娃子逼近,嘴里又大骂一句:“我操你妈大逼!”

二娃子一边后退,一边笑嘻嘻的回应:“我妈逼太老,你还是操我吧。”
王婆又高八度地骂了一句:“不行,我就操你妈逼!”

二娃子色眯眯地说:“你没那活,你拿什么去操?”

围观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王婆哪能示弱,立即连珠炮一样地描述:“我将你妈的大腿掰下来,再插到你妈逼里。”

“好!”众人一片喝彩声,又一致转向二娃子,看这下二娃子如何应战。

二娃子眼睛一眨,立即回应:“那怎么行,你把大腿都掰下来了,哪里还有逼了。这不算数。”

众人立即鸦雀无声,直盯着王婆,看王婆还能拿出什么新家伙什。

“我,我,”王婆有些语塞,但立即恢复了女高音:“我操你妈,看我用我家局长的枪去操你妈个大逼,将六颗子弹全都射到你妈逼里!”说着就去抓二娃子。

二娃子一听王婆亮出了她的王牌,赶紧后撤,猫腰挤出人群,抱头鼠窜。

众人一片鼓掌叫好。结果这场男女骂战,还是以王婆大告全胜。

可王婆那泼妇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众人眼里,王婆每一句骂人话,都是自取其辱。每个听到这个故事的人,都会知道这王婆是多么无聊无赖,简直就是人渣。

看了这一段王婆大战二娃子的故事,一定有人说是我瞎编的,肯定不相信。是啊,我没有将那些骂人话都录下来,实在是有些不敢将王婆的骂人话在这里写出来,就怕人说我瞎编。

对于那些不相信王婆骂人的人,不妨点击上面的任何一张图片,看看我们当今中国著名的美女作家小乔是如何每天在网上辱骂男网友的。小乔可是中文独立笔会册封的、得过多次文学大奖的当代中文作家呀!而王婆不过是一个没文化的家庭妇女。小乔可是在网上公开写出这些脏话,跟王婆用嘴骂出同样的脏话相比,小乔这写出来不是比王婆口里骂出来还要无耻肮脏下流千百倍吗?

王婆是有当局长的老公作后盾。从王婆的骂人来看,不难发现,王婆之所以总是“妈逼操”不离口,并不是她内心深处真有那种操的冲动,不过是想显示一下谁有枪谁就可以占山为王,谁有权谁就可以操遍天下的。说白了,就是用操字来显示一下他的老公局长不仅是带把的,而且是带枪的!

同样的,小乔是女士,相信她跟王婆一样,绝对不会是想操操不到憋得难受就到网上寻衅滋事,专找男网友来靠。跟王婆一样,小乔老要靠,那是在显示她自己身后也有一个带把的带枪的霸主做后盾。小乔之所以在网上如此嚣张,那不过是在向人们显示她身后的那个带把带枪的是当今世上的最大网霸。再看看小乔所骂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共产党痛恨之人。那么,能够支撑小乔到处去“靠”的幕后霸主是谁也就一目了然了!再看小乔那口气,大有长缨在手,手握当今最大苍龙的气势。当今世上,除了共产党,还能有谁能提供这样的尖端武器和无耻?那么,能够给小乔提供最大的家伙什去“靠”遍天下反共义士的幕后靠山也就不言自明了!

4. 妓女之骂

中国国骂为何是“操”和“靠”?为何又要“靠”对方家族的女性成员?

从王婆骂人反倒自取其辱的例子中,我们不难发现,中国的辱骂都是以辱骂对方家族的女性成员为主,是以证明对方拥有女性生殖器,而己方拥有最强大的男性生殖器来判定胜负的。谁证明了自己是男性,谁就取得最后胜利。若追究原因,那归根结底就是父系社会文化的必然结果,就同人们都继承父姓一样。我相信,在母系社会,在一个人们都继承母性的部落,骂人就不会说“靠”或剑指女性,而是相反。

现实生活中象王婆那样的泼妇毕竟是少数。稍有文化、稍有廉耻之心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用“靠”和“操”来辱骂的,更不会拿自己的生殖器来辱骂男人。因为这无论如何都伤不到男人的自尊心,更伤不到男人的肌体。听说妓女是女人中骂人最狠毒的。而妓女骂人最狠毒的咒语不是“靠”或“操”,也不是女性生殖器。而恰恰相反,那是被“靠”加上男人生殖器。

好像有电影里反应妓女骂人骂到高潮时就会说:“你个逛窑子还不给钱的王八蛋,看你下回再来老娘不把你的命根子绞断了,让你断子绝孙!”

近几年,在美国加拿大就不断出现有中国女人将男人的命根子给咬下来的报道。可见这些女人都是受到了那些中国妓女咒语的启发。

当然,真的妓女是不会自己动手去绞断不给钱嫖客的命根子的。这才使得妓院中的第二大产业队伍-妓院镖局保镖掮客应运而生。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谋取妓院保镖掮客职位的,只有那些带把带枪而又会个三拳两脚的武夫蛮汉才有可能胜任。这些人通常就是替妓女去惩办嫖客的,如果实在是拿不出钱,这些蛮汉保镖掮客那就真有本事将一些人的命根子取下来,以便杀鸡儆猴,也借机显露一下他们的职业素质。

在这网上也是一样。象立里、屠夫吴凎这些个蛮汉经常在网上大骂“操妈逼”,那不过是向女士们显示他是雄性的带把的,而且是巨大无比的,是可以灭掉所有其他男人的,这不过是一种暴阴癖。他们这样象孔雀开屏一样地张显自己的阳具,不过是要达到这样几个目的:

(1). 恐吓其他有竞争力的男人知难而退,不要去跟他们争夺网上女网友。
(2). 恶习网上的所有文明人文化人,迫使大家退避三舍,使得这网上成为他的他的王妃们的独立王国。
(3). 向那些女性们显示他是最阳刚、最有交配能力的,是最有资格成为网上动物世界的狮王猴王猫王狗王的,所有女性都应该是他的崇拜者。
(4). 向那些经常要“靠”要“操”的女网友们证明,他是有那家伙什,是可以随时借给那些女网友借去去“靠”别人的。
(5). 他是有资格成为妓院保镖掮客的,如果哪个妓女需要,他愿意随时两肋插刀,愿意随时效犬狗之劳。
(6). 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感到恐惧,感到恶心,因为谁粘上他,谁就整天被“操妈逼”。

于是乎,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立里@lihlii每天都在网上发出众多的“操妈逼”短推,居然不被鄙视,没人敢惹,而且还赢得众多崇拜者,佛饭(followers)高达8312,那是我的两倍半!可见立里通过大骂操妈逼还真为他赢得了保镖掮客的美名,而且生意红火。那个三妹不就是寻求这个保镖掮客立里来对我喊打喊杀外交“操妈逼”么。我敢保证,这位立里的佛饭多半是女性,而且是需要经常让立里出面保护的女性。

在动物世界里一样,那些雌性动物都要傍上一个看起来强大的雄性。在现实世界里,那些不争气的女人通常要傍款爷傍官爷。同样的道理,在这网络世界里,那些弱小的网友,通常要榜上一个象立里这样的网霸。当然,那些五毛们已经榜上了世界上最大的网霸共产党,也就不需要去傍立里了。我们也经常会看到立里也会骂上几句共产党,那不过是小网霸跟大网霸的争夺战,是为了争夺网上女网友,而不是为了自由民主的理想。

5. 太监之骂

有人说我上一节的分析并不准确,中国也有一类辱骂是“靠”对方家族男性的,比如在北京一代就流行“我操你大爷”这种骂法。我敢说这种骂法是起源于皇宫后院,是太监骂人的方式。那些宦官们有权有势,可就是不带把,那就只好靠人家大爷啦。同时,中国封建社会的皇帝荒淫无度,玩完女人还要玩男人,于是也就有了操你大爷这一骂法。

那个立里的“操妈逼”,也包含了这中太监之骂。我就不去进一步分析了。

6. 哈巴狗和疯狗

初略地说,看家狗有三种,一种是只会吼叫而不会咬人的哈巴狗,还有一种是不叫但会按主人意思去咬人的疯狗,还有一种是又叫又咬人的猎狗。有势力的主人通常要豢养这三种狗。

那些没有家伙什而又经常要“靠”的家伙,自然是属于哈巴狗。她们吼叫着“靠”,并不是为了真靠,而是为了恐吓。如果没有吓退敌人,她们就会让她们身后的疯狗猎狗出来真的咬,甚至是叫幕后的带把带枪的主人真的出了“靠”。

而那些带把的家伙们经常在网上喊“靠”,那就属于是疯狗猎狗之类了。

无论是哪一类狗,他们都是狗仗人势,是因为有了那个带枪带把的共产党恶势力在背后撑腰,他们才敢于如此在网上大喊“靠”“操”,才敢喊打喊杀。

7. 著名女作家三妹之骂

右面的照片取自 :http://www.64tianwang.com/bencandy.php?fid=12&aid=6850

三妹真名刘晓东。自称是高干子女,是中文作家,这些我都承认,这都是事实。三妹是不在自己的文章中使用脏字的,但她却时不时地鼓动那些带把的人来辱骂。我这里只是想介绍一下三妹是如何煽动那些生殖器暴露狂来辱骂我的。

在茉莉花行动发起过程中,三妹对我的发起书颇有意见,几次来信要我停止,还要求我提出打到共产党,不能提胡锦涛。我只是回答她自己去提她认为合适的口号好了,我绝不反对。

我后来在写一篇揭露美国纽约时报假新闻的文章中,顺便提起中文女作家三妹刘晓东就是习惯于使用障眼法,将自己写的文章硬说是纽约时报采访文章。下面是三妹自己发出的声称是纽约时报的中文文章的链接:

本文网址:http://www.aboluowang.com/comment/data/2010/1008/article_17582.html


为了防止三妹消除这个证据,我将该文的首位两端都截屏下来,贴在下面了。你可以点击看到三妹所称的纽约时报采访文章。

下面是三妹自称的纽约时报英文原文。
这是原文地址:http://www.nytimes.com/2010/10/07/world/asia/07china.html?_r=1&ref=global-home

有哪位会英文的网友,不妨将上述两篇文章对照看看,这纽约时报英文原文中又有哪一句话是刘三妹的中文中翻译过来的?除了提到刘晓东是签名者之一,纽约时报的报道又有那句话跟三妹有关系?三妹这不是分明欺负我们中国人都看不懂英文嘛!

为了证明三妹确实接受了纽约时报采访,三妹还总是要在她声称接受纽约时报采访的地方,时不时地贴出她接受采访的照片。见右侧图片。可你看了那些图片的说明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纽约时报采访,而是一个“黑道”公司(Blackway)拍的照片。

三妹手段不可谓不高明啊!这样兜了一圈后,她就堂而皇之地将她自己诽谤刘晓波的文章,说成是纽约时报文章了。

按照三妹的这个逻辑,我也可以将我的这篇文章说成是纽约时报的采访报道啦!因为纽约时报、美联社都多次采访过我,我还可以出示纽约时报采访我的真实镜头哪!见右图和该文末尾的图。

我揭穿三妹的把戏后,自然便得罪了这个三妹。三妹开始四处发Email,说我造谣成性。三妹几次跟我在电话里说有国内网友要骂我,只是被她给拦住了。特别跟我提到立里是如何如何有影响,如何如何霸道,如何如何能骂人,警告我说立里和一大群三妹认识的网友已经准备开始骂我了。这不是对我进行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嘛。我回话说谁愿意骂尽管骂好了,我又不是能够骂得跨骂得倒的。三妹充其量有能力鼓动几个人来骂人,绝对没有能力劝阻那么多五毛不骂人。我没必要感谢三妹拦阻别人不骂我,我更不怕三妹去鼓动打手来辱骂我。

果不其然,立里随后就开始在推特上对我进行“妈逼操”大战。

此后,不断有三妹在世界各地的朋友给我留言,谴责我对三妹造假纽约时报文章进行揭露。要我无论如何不能惹三妹,说我的行动“无论如何都是欠考虑的”,“听人劝,吃饱饭”,蛮横地要求我将提到三妹的地方都从网上删除。这右图只是三妹的朋友对我的“劝告”之一例。

这里我也贴出网友春秋冬月一个跟贴的截屏。请春秋冬月见谅。我知道你是好意,我也并无恶意。只是让大家知道我当时因为那样一篇揭露假新闻的文章是受到了多大压力。说实话,这春秋冬月网友大多数时间还是支持我的,也是值得我信任的朋友。但在我跟三妹之间,他依旧站在三妹一边。由此不难想象,那些跟我没什么交情的说客会对我使用多么尖刻的语言。

张国亭先生是流亡丹麦的中国民运老将。他掌控着“六四天网”,同时还拥有一个名为“轰炸机”的群发软件,号称是每天能向国内发送几百万份电子邮件。在2011年1月和2月间,我起草了一些发起中国茉莉花行动号召书,发给张国亭。张国亭说是征求他的朋友的意见,就迟迟不发。当2011年2月20日茉莉花行动在中国轰轰烈烈展开后,张国亭开始大量发送我的关于茉莉花行动的文章。张国亭一再告诉我是徐水良和三妹阻止他发送我的文章,我并不介意,想必事情已经过去。

2011年3月7日我接到了三妹群发的电子邮件,右面的三个图是这个邮件的前半部分截屏。著名这只是女作家三妹群发的这类挑拨造谣邮件之一。

三妹在邮件中告诉张国亭说我撒谎成性,三妹在此前后还发了许多类似邮件,只是我不曾保存她的邮件,以后还将三妹block了。此前,张国亭几乎每天都跟我通过skype联络,让我将我的文章都送给他首发。张国亭还告诉我,他因为发送我的文章,已经被中共国安恐吓,有香港商人受中共国安委托,承诺用上百万美元收购他的轰炸机。并说广东省的国安头子在坐镇广州,监督他在香港的行动,并搜查了他设在国内各地的轰炸机二传手的电脑。

但接到刘三妹的一些挑拨邮件后,张国亭就不再同我联络,不再回我的Email,不再发送我的文章。我并不介意张国亭是否发我的文章,我这里只是说明三妹对某些人来说是多么的有影响力有魅力,她又是多么善于利用她的魅力去打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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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遇罗锦和徐水良在推特上对我攻击谩骂的部分推文。这也是三妹在上述Email中大肆散发的内容。因太长,我就不截屏了。

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更何况推上有人揭露刘刚多年前就出卖过法轮功人员,若是这么个王八蛋,还有脸忽悠全中国闹革命!你们无非是利用国人对腐共的不满,利用电脑做便当工具,只是想看全国无辜者被逮捕被误杀的闹剧!你们敢承认吗??RT@laowu1989 帮推~RT @meilihua3: 老武,这个维稳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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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假如你刘刚和三妹是有种的,就应公开承认! 现在是电脑世界,一个人都能折腾起来,更甭说两个人了,或许还有个跟班儿的呢.你们既然能折腾就应能公开,否则没人瞧得起你们隐身人,如地下老鼠! RT@laowu1989 帮推~RT @meilihua3: 老武,这个维稳特务
4 hours ago Favorite Retweet Reply »

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看刘刚那个嘚瑟相,看他那狂相和骄傲无比的狂言,我敢肯定他就是发起人之一,第二个是三妹.刘的英文很好,三妹起草中文很快,且那声明书的口气完全是三妹型.她来信说过与刘吵过,大约是为了口号之类的事.RT@laowu1989 帮推~RT @meilihua3: 老武,这个维稳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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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Gang8964 刘刚
@ 水良,你不要开口闭口造谣。我们一开始就要对你们这类口水革命家保密。只是有人不听我劝阻,将号召书透露给你们,招致你们群起讨伐,我们随即就将同你们有联系的人排除在外。我们现在依旧像欢迎刘路小乔一样地欢迎你们为茉莉花造势 @shlxu 刘刚你又开口就造谣,你号召书出来,我马上判定你搞的

LiuGang8964 刘刚
各位,咱们现在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显你们的花拳绣腿,我甩我的大刀手雷,目标一致对准共产党,谁也不准拦截别人射向共产党的任何子弹凶器,不能充当维持会,给共产党挡箭舒困解围维稳。不能口称有敌派,干着比无敌派更维稳的勾当。 @laowu1989 @shlxu @nibuhu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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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Gang8964 刘刚
@ 我已经指出我们是一批华尔街分析师和IT工程师组成的网络推手小分队。其他的,打死也不说。@shlxu等人想跟我们搅和,被我们拒绝。 @nibuhuai 那你为何不说出姓名,你不说就是在包庇坏蛋! @laowu1989 !RT @shlxu: 三妹没有参与刘刚他们。刘刚与另外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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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你说的是不是德国的徐沛?不敢现身的,全出来!RT@shlxu 三妹于刘刚完全不同,请不要混在一起。三妹没有参与刘刚他们。刘刚与另外人一起@nibuhuai @laowu1989 @meilihua3 假如你刘刚和三妹是有种的,就应公开承认! RT@laowu1989

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说你是维稳特务算什么? 无敌派里有人说我是反革命帮凶和两面间谍呢! RT@laowu1989 说我是“维稳特务”就不是钻牛角尖?别说你没看见,RT @muziyan: 老武讲话越来越玄了,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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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buhuai 遇罗克与遇罗锦
@ 若不把搞儿戏的全亮出来,真正的革命不会进行.@shlxu现在的方向,就是排除干扰......努力把他们负面的儿戏变成真正革命的演练,经过演练,把儿戏变成真正的革命。每一个赞成花季革命的朋友都应该去认真去推动花季革命。包括参加必要的演练。然后确定时间,走上街头,开始真正的革命。

Friday, June 24, 2011

美国也会被喝茶:华裔美国警察陆警官约我喝茶纪实

2011年6月6日早上9:03AM, 我收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纽约警察,先问我是否在办公室,然后说要找我谈话,还说要逮捕我,最后又说他打错电话了,就挂了电话。

我立即打回拨键,将电话打回去。我问对方的姓名和地址,他竟说他不认识我,是打错电话了。

我再次打回去,我问他“你说你是警察,要逮捕我,你知道我姓名、公司、我的手机电话,如何说你不认识我?”
他立即跟我吼叫:“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你想骚扰警察吗?你想恐吓警察吗?不许再给我打电话!”随后就挂机。一直到6月24日下午,我终于查出那个警察姓陆,是华裔,从他姓氏的拼法LOO来看,他极其有可能来自广东!
由于这个陆警官事后一直否认他给我打过电话,而且反咬一口说是我打电话骚扰他,他因此就可以逮捕我,我只好将这些电话记录及电话内容上传到我的博客上,以免以后没有证据。右图是陆警官打我手机的几次电话记录。由于我手机在很多时候无法接通,有几个记录是陆警官打我电话没接通的记录。他更多的时候是打到我公司电话。由于他的电话在我公司记录中不显示,我无法查出那些电话记录。陆警官打我公司电话的时候,如果我不接,他通常是不留言。在6月22日他几次打我公司电话,让我去跟他谈话。

下面是6月6日陆警官给我打电话的大致内容。
Officer Loo:“Are you Mr. Liu? This is police. Come to see me and talk to me!"

Liu: "what's up?"

Officer Loo:“You know what happened! Are you going to work today? Where are you now?"

Liu: "Please let me know your name and address, I will come over to meet you."

Officer Loo shouted:“What? What?" Officer Loo likes to shout WHAT!

Liu: "You said you wanted to talk to me!"

Officer Loo:“Oh, no! I called a wrong number." Then he hung up.

I called back immediately.

Liu: "Hello, I got a phone call from this number. Are you the police officer who spoke to me a minute ago?"

Officer Loo: "No, I didn't call you!"

I was so surprised! it was his voice, but he said he didn't call me!

Liu: "You called me and asked me to see you. How can you say you don't know me?"

Officer Loo: "I didn't call you! I don't know you!"

Liu: "If you don't know me, how do you know my cell phone number and my name?"

Officer Loo: "I am dealing with another case, and I called a wrong number!"

Liu: "You know my name, my firm name, and my cell phone number. You told me you are a police officer. I believe that there could be a complaint about me or something like that."

Officer Loo: "I didn't call you! Why you keep calling me? Do you want to harrass a police officer? I will arrest you if you call me again!" Then he hung on the phone.

这个警察或是他的同事警察过去来我公司代女军官郭盈华给我送过传票,我猜想他可能在我公司等候。我立即给公司发邮件,请假一天,去找律师谈话,以防那天被逮捕。

我知道那个警察的警察局地址,他的同事警察曾几次代郭盈华到我工作的公司来给我送传票。按理说那是民事诉状传票,不能由警察送达。我也曾去找过那个警察局,要求他们代我给郭盈华送达同一案件的传票,可警察告诉我他们不给送达这样的传票。

郭盈华在那次开庭中,就以我的朋友去她住所送达传票为名,告我对她骚扰跟踪。 郭盈华还在法庭上要求法官今后我给她送达传票只能象她一样由警察送达。

我将我的车开回家后,就一直等候这个警察再给我打电话,但一直没有回话。

2011年6月22日下午5:30PM左右,一个自称是Kolenda的警官打我的公司电话,他一开口就说你知道我是谁,我们以前电话里谈过。我过去只是在6日那天跟那个警察说不认识我的警察说过话,他最后还警告我不许再给他打电话,说他不认识我。现在,他又说我知道他了,不说不认识我了。他要我去警察局跟他谈话。我让他在电话里先谈。他说必须得去警察局谈话。我问他是否有逮捕令或者搜查证,他随即就喊“WHAT”。 我说如果没有逮捕令或者搜查证,我无意同他谈话,因为上一次我就请了一天假,等着他们跟我谈话,结果是白白浪费一天时间。他说,如果我去谈话,他保证不逮捕我,如果不去,他就申请逮捕令来逮捕我。我告诉他跟我的律师谈。他又喊“WHAT”。他最后说,他今晚一夜都在那里等我,我可以随时去。

我立即给我的律师打电话。我的律师说无论如何今晚不要去,说绝对不能相信警察的话,只要到了警察局,他会随便找一个理由将我置留,然后将我逮捕。

22日晚上8:30左右,我发现我的手机有留言,检查留言发现就只有一句话:

“刘先生,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212-826-xxxx."

我当时没有拿笔记录下那个留言中的电话号码。但我听声音应该就是前面给我打电话的陆警官. 我随后立即用朋友的电话打给陆警官的电话号码(不是留言里留下的号码)打回去。陆警官立即问我今晚什么时候去。我的律师的助理同Kolendo说我们会让律师去跟他谈。那个警官说我们可以星期五见。

我后来跟我的律师助理说,除非警察有逮捕令或搜查令,我不会主动去跟警察谈话。因为警察一方面给我留言让我打电话给警察,另一方面又诬陷是我打电话骚扰警察。我当然不能去了,也不会再回警察的电话。

24日下午2:43PM,我的律师助理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在警察局,跟陆警官在谈话,说陆警官是中国人,以前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就是陆警官的。还告诉我Kolenda是个老外,50多岁。这时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警官在背后搞鬼。他一会儿说不认识我,一会儿让我去跟他谈,再过一会儿又说我给他打电话是骚扰警官。有这样的警官吗?

律师助理跟我说陆警官要跟我谈。陆警官接过电话后就问我为什么不去跟他谈话。

我一听到陆警官跟我说话的声音,我就明白以前那个冒充Kolenda跟我讲话的人也是陆警官的声音。

我提醒陆警官曾说过的不认识我,打错电话,在给他打电话就是骚扰他等等他曾经给过我的警告,我如何敢跟他见面?我再次问他是否有逮捕令或搜查令等强制措施,他立即有喊起他的口头语“WHAT”来。我跟他说,你这样反反复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谈,又指责我给他打电话就是骚扰他,那到底是让去谈话还是跟我找茬?不妨我们电话里谈。

陆警官随即说,我将郭盈华的私人信息发到网上,是违法。

我问陆警官我泄露了郭盈华什么私人信息。陆警官说我公开了郭盈华的社安号码。我告诉他那是我给FBI的报告中提到了郭盈华的社安号码,郭盈华已经在2010年就此对我起诉,那个案子已经在2010年9月9日判决生效。她不能就此反复控告。

陆警官又说我公开了郭盈华的银行账户。我告诉他我公开的是我们的联合账户,我将帐号都已经隐去,而且那两个银行账户早已关闭,所公开的都是一些转账数字,这如何能算是郭盈华的私人信息?

陆警官进而说我提到郭盈华的名字就是泄露私人隐私。我告诉陆警官,在我们一前的几次法庭判决中,郭盈华都要求法官不允许我在网上继续发表文章,要求法官责令我将我的所有文章都从网上删除,被几个法官拒绝。法官都说发表文章是宪法保护的言论自由权利,法官还告诉郭盈华,如果她对此有异议,她可以向法庭起诉我诽谤罪,但她必须得证明我所说的不是事实,而且是故意造谣。我还告诉陆警官,我唯一泄露的郭盈华的个人隐私就是出示证据证明郭英华是中共军官,证明郭盈华用伪造证件潜入美国。

陆警官立即说:“你知道她是中共军官,你为什么帮她进入美国?你为什么跟她结婚给她办绿卡?你做的这些,就是犯罪!”

我立即反问:“你看了我发布在网上的文章了吗?我所揭露的就是郭盈华欺骗我,没有告诉我她的军官背景,跟我结婚,骗取绿卡。你没有看我的文章,为何就指控我的文章是泄露郭盈华个人隐私了?如果她认为这是泄露她个人隐私,那么正常的法律渠道是到法庭起诉我诽谤罪,无论如何轮不到你来作法官。”

陆警官实在是理屈词穷了,但还继续嘴硬:“你说她是军官,现在有谁相信你?”

我反问:“那么你为什么要相信郭盈华?就因为她是中共军官吗?”

此时陆警官又开始跟我耍无赖:“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你为什么要骚扰我?”

我问:“不是你先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你回话吗?不是你反复说你不认识我吗?不是你又反复说让我去跟你谈话吗?”

最后,陆警官又问我:“你是否要到警察局来谈话?如果不来,我就去你公司逮捕你。你就不怕你公司开除你吗?”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他和他的警察同事过去已经到我公司来过送传票和逮捕令了。这正是他们想方设法让我公司知道我卷入形式案件,迫使公司开除我。他知道,按照我们公司的规定,一旦有犯罪记录,就会被开除。这也正是女共军郭盈华这过去两年里对我使用超限战战法之一。岂不知,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早就向公司通报我的案情进展,我相信共产党也通过各种方式对我公司进行施压,迫使公司早日开除我。

我最后高诉陆警官:“我没有任何能力阻止警察到我公司来。不过你下次来,请你带上逮捕令或搜查令,否则,我无意见你,不想被你说成是骚扰你。”
陆警官不再说话。随后就跟我的律师助理做笔录。

通过跟这个陆警官谈话,我才发现,中共警察的作风也通过中国血统流传到美国来啦。我将通过法律渠道去解决这些问题。

为了对付陆警官对我的骚扰,我反反复复不断请假,严重影响工作。6月6日,23日,24日我都请假来应付陆警官的电话。

下面是我在6月6日请假的两个电子邮件。

From: Liu, Gang (FID)
Sent: Monday, June 06, 2011 9:17 AM
To: team
Subject: Take today off

I just have an emergency and have to take today off.

Thanks,
Gang
-----Original Message-----
From: Liu, Gang (FID)
Sent: Monday, June 06, 2011 9:20 AM
To: xxxxx (FID)
Subject: I have an emergency

Hi xx,

I got a phone call from police. I have to deal with this emergency issue.

Thanks,
Gang

美国警察协助共军女军官对我进行超限战

近日不断有美国警察打电话威胁要逮捕我,他又拒不提供他的姓名。现在我终于发现那个一直不肯透露姓名的美国警察姓陆,而且是中国后裔。他见到我的律师助手时显得有些紧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啦。

陆警官的警察局地址是167 51st Street, between 3rd and Lexington Ave. 我希望我最终能够查出他为什么要多次匿名威胁我。

我担心有人正在对我进行构陷,利用美国法律系统来对我进行进一步的超限战,我于是发信给我的朋友,让他们了解并理解我目前的困境。下面就是我给朋友发出的电子邮件。我将这些邮件上传到这里,就是防备共军超限战一旦得逞,万一我也象墨镜哥、王炳章、彭明那样被绑架,希望FBI能够有线索进行调查。

其实,女共军郭盈华最感兴趣的目标是美国第一或第二大富豪巴菲特。在她第一次见到伯恩斯坦时,就要求伯恩斯坦给她引荐巴菲特。伯恩斯坦说他本人同巴菲特没有直接联系,但他表示愿意给郭盈华引见几位巴菲特的合伙人,其中包括那位同李路一道投资比亚迪的那位合伙人。伯恩斯坦还说,只要她见了巴菲特的合伙人,就自然能见到巴菲特。这才谈话有王军涛在场。自从郭盈华见了伯恩斯坦后,她和她的妈妈都跟伯恩斯坦叫“老爸爸”。从此,郭盈华就不断跟我说:“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等我将这个陆警官对我进行恐吓的内容都写出来,大家就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了。

现在还不便公布,因为我将首先寻求法律途径来解决问题。陆警官今天在电话中一再说我在网上提到郭盈华的名字,就是泄露了他人隐私,就是对他人构成威胁。我告诉陆警官,如果是那样,她应该到法庭去起诉我诽谤罪,而不是由他出面来私了。

我现在也将陆警官的个人隐私也公布在网上了,那么请陆警官直接以原告身份去法庭起诉我,而不要以法官身份来帮助女共军郭盈华。

看来,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共军实力太强大!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 Gang Liu
Date: 2011/6/24
Subject: Fwd: Bernstein photo
To: Bernstein

Mr. Bernstein,

I hope you are no longer involved in helping Ms. Guo Yinghua to put me into prison again. Let me tell you again: Ms. Guo Yinghua is a member of the Communist and a military officer of the Chinese Army. She
herself admitted that at the court hearing on 9/9/2010.
I told you several times that Ms. Guo's military background one year ago. But you continued to provide solid support to Ms. Guo, such as finding lawyers for her, threaten me, introduce other high profile political or community figurs to her, and raise funds for her. You even invited her to be the Executive Director of the Human Rights In China.

Currently, She is trying to do the so called "Unrestricted War" against me and against the United States using her well trained military skills. If you still want to give her support, please go
ahead. I already reported to FBI about her military background.

In 2009, You told me you have raised $50,000 funds for our art exhibition. Then Ms. Guo Yinghua gave me your photos and asked me to create a sculpture for likeness. You clearly gave us approval to create a sculpture for your likeness. One of my artist friend, Mr. XX, finished the sculpture and shipped the sculpture in Jan 2010, right before your birthday. Ms. Guo Yinghua told me she already got the money from you and she promised me to pay for all the cost for that sculpture. But she didn't pay a penny and she transferred all my money (about $300,000) to her account before she moved out. The sculpture is still in my house. What do you want to do with the sculpture? If you don't want it, I would like to donate it to a museum of a Juwish community.


Best regards,
Gang Liu
-----Original Message-----
From: Liu, Gang (FID)
Sent: Friday, June 24, 2011 9:32 AM
To: (FID)
Subject: To share with you my personal challenges
Thank you all for your understandins and supports.

Actually, I got phone calls from a police who threaten to arrest me many times. This guy called me on June 6th and asked me to go to his office to talk to him. He didn't tell me his name and address. Then he immediately hung on the phone. I called back. He claimed he didn't want to call me and he might call a wrong number. I asked him why he knew my name and my phone number. He claimed that he didn't know me and then simply hung on the phone.

At about 5:30PM, on June 22nd, the same police officer left me message on my cell phone and simply saying "Mr. Liu, Call me!" Then he called my work number. He asked me to go to his office to speak to him immediately. If not, he would arrest me. Whenever I asked him to speak to my lawyer or I asked him to show an order or warrant, he just simply shouted "WHAT?" In the evening, I called him back. He said he is not the guy who called me and he didn't know me. However, he later on told me I was supposed to go to his office to meet with them.

I went to FBI on 6/23/2011 about some Chinese Security Agents made phone calls several times to me and threaten to kill me.

Today, I will go to the office with my lawyer to meet the police officer.

All this kind troubles always happened in the previous two years. It is a quite complicated story. It is all because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my wife, Ms. Yinghua Guo.

Actually, in September 2009, I organized an art exhibition tour named "Tear Down This Wall", with which to celebrate the 20 years anniversary of the fall of the Berlin Wall, and to memorial the 20
year anniversary of the Tiananmen massacre. The first stop was held in New York and the second stop was held in the Capital Hill in D.C. Ms. Guo invited a Chinese guy who worked for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o came to New York to observe the Art Exhibition. Two months later, I found that Chinese guy gave Ms. Guo $60,000. Since then, Ms. Guo gave me a lot of troubles. All her tactics and strategies can be found in a well known book written by two Chinese Generals: "Unrestricted Warfare", such as taking advantage of the American legal system, financial system, as well as internet hacking.

She kept file law suit one by another against me, all based upon lies. I have to go to court almost once a month, and I was arrested twice within one year. In April 2010, my mother in law happened mentioned that Ms. Guo was a Chinese military officer and graduated from a high profile Chinese military school. But Ms. Guo had never told me about that. Then in June 2010, Ms. Guo took our baby and left my house. I found some of her documents which showed that she used faked ID to enter the USA. Her resume provide false education and working experiences. She even admitted in the court that she was a Chinese Military Officer. Originally, I didn't think her military background could be a serious problem. But I found she was so worried about exposing her military background. Then I checked the related Chinese laws. It clearly said that no Chinese military officer can travel abroad unless sent by the Chinese General Political Department of the PLA army. Then I know the problem is really serious. I reported to police. Police told me that I should report to FBI. I reported FBI in July 2010. The FBI eventually told me that they only deal with such kind cases with multi million dollars involved. My lawyer told me that it was not in the American legal system, because it was not supposed to happen in the United States.

I had 3 other friends who had experienced similar stories: Mr. Bingzhang Wang, Mr. Ming Peng, and Mr. Hongbao Zhang. These 3 gentle men were lured by the same two Chinese sisters - Ms. Qingxin Yan, and Ms. Qi Zhang. Ms. Qi Zhang dated with Mr. Bingzhang Wang first, then lured him to Vietnam in 2003. Both of them were kidnapped by a squad of the Chinese Military Agents. Mr. Bingzhang Wang was given life sentence, but the lady was sent back to the USA again. These two ladies trapped Mr. Ming Peng to be kidnapped and was given life sentence in China. Then in 2007, these two ladies first took at least $50 million from Mr. Zhang Hongbao and then filed over 40 domestic violence law suits against Mr. Zhang Hongbao, asking for $23 million for compensation. After Mr. Zhang won or settled all these cases, he was killed in a miserable car accidents. However, the two ladies are still live in the USA as famous Chinese dissidents. More detailed stories about these 3 killed/kidnapped guys can be found on the internet.

Ms. Guo tried many times to manipulate my car to create car accidents. She had strange skills to re-arrange an electronic switch cardboard to make engine warning light to be on and to be off, to make the traffic light to signal the other way!

The Chinese Security Agents used to threaten me through phone. They warned me that I would be fired by my employer or my employer could be hacked if I don't corporate with them. Since early 2010, I reported
all such warnings to our Legal department and HR. However, it seems no one take it seriously. Later on, there have been news about our company were attacked by hackers from China. And most of news reports claimed that such attacks most likely were initiated by military forces.

In May 27, 2011, Some of the Chinese news agencies reported my story listed above. However, these reports happened reported that I worked for Citigroup. About two weeks later, there are news about Citigroup were hankered and about 300,000 credit customer accounts information were stolen!

There is a Chinese young guy named Xu Siduo (nick name Brother Eye glass), who is very popular in China for creating talk show videos on internet. I invited him to come to live in my house to help me created some video tapes and posted on youtube. Here are two simple video he posted on the web:

http://youtu.be/HsgRAoTGQ5k
http://youtu.be/QQcS48S0xOk

In the first video, Mr. Xu Siduo appeal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o release Mr. Liu Xiaobo. Mr. Liu Xiaobo received the Nobel Peace prize in 2010. Mr. Liu Xiaobo is a very close friend of mine and he is still serving his 11 years sentence i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rison.

Mr. Xu Siduo created 25 such kind video tapes while he lived in my house. The Chinese Security Agents kept calling him and asked him to shut up. The Chinese agents asked two of his relatives, who also worked as Chinese Security agents, to talk to Mr. Xu Siduo almost every day, they told Mr. Xu Siduo that he would be killed if he didn't shut up. On June 2nd, 2011, Mr. Xu Siduo suddenly disappeared from my house. Currently, no one knows where he is. I believe that Mr. Xu Siduo was kidnapped, probably by his uncle or one of his cousin, both worked as Chinese security agents. I reported to police about Mr. Xu Siduo's case. Again, the police said they can't do anything about that.

After Mr. Xu Siduo's disappearance, I realize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ally has the capability to murder me or kidnap me. I clearly know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ally want to do that due to my role in Chinese Jasmine Revolution - the on going pro-democratic movement In China. I am really afraid that I could be killed if I was arrested again. The prison in New York is really easy for people to be killed. Larry Wu-Tai Chin was one of the notorious Chinese spy agent (http://en.wikipedia.org/wiki/Larry_Wu-Tai_Chin). Chin stated he would fully cooperate with debriefings in an effort to avoid further charges, but on the day of his sentencing, when prison guards arrived at Chin's cell to transport him to court, they found him lifeless with a garbage bag over his head. An autopsy concluded that Chin had committed suicide in his cell.

Mr. Yu Zhengsheng was a high profile Agent of the Chinese Security Agency. He fled to the USA and reported to Larry Wu-Tai Chin to FBI. Mr. Yu Qiangsheng, the younger brother of Mr. Yu Zhengsheng, is currently in the top 10 Communist leaders in China. However, Mr. Yu Qiangsheng was claimed to be murdered by the Chinese military agents.

I have done some research through internet about the Chinese spy cases. I found that both the USA an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ould not let the Chinese military spies to declare their Chinese military background, as it would be treated as war activities. Since June 2010, I realized that my life has been in danger, and I found that I couldn't won in the court against Ms. Guo who is well trained for lie and is backed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 also found that the FBI might not have the interests nor capability to protect me. The best way to protect myself is expose all relevant evidences on the web. I posted some evidences, including the documents that shows Ms. Guo is a graduate of the military school. I believe that it saved my life. However, it also broght me more troubles.

I also believed that Ms. Guo also did some financial espionage to her employer. She used to work for Wyeth responsible for marketing planning in North American area. She gave extremely low prices for
their products to Canada. It brought Wyeth lost multi billion dollars for each product every year. How she did that? I happened found that she invited a Chinese software engineer to my house to modify the
pricing tool which was used by her strategy supporting team. She was so scared when she found I knew that. She told me not to anyone else, otherwise she would be arrested. In 2009, Wyeth was merged by Pfizer. There were about 20 people in her team within Wyeth. All others were laid off except Ms. Guo was taken by Pfizer. I reported this to Pfizer in July 2010. However, Pfizer sent two lawyers to talk to me. These two lawyers were not interested in investigating Ms. Guo's military background, instead, they just simply threaten me about harassing their employees!

I have experience such kind troubles for a long time. I didn't mention any of these kind troubles to my other people, because most people wouldn't believe such kind stories. As all of you are the people I can trust, now I tried to let our team members know some of my personal challenges. Hope you can understand my situation. I hope I can resolve these problems soon.

Something could happen to me anytime. That is my concern, and that is why I share my personal challenges with my colleagues.


Thanks,
Gang 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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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iu, Gang (FID)
Sent: Friday, June 24, 2011 3:21 PM
To: 'Gang Liu'; Liu, Gang (FID)
Subject: The Police officer who threaten me

My lawyer's assistant went to police office. It turned out that the police officer who threaten me several times is Officer Lu, who is a Chinese. He also asked another junior officer to call me several times, and that officer told my friend that he didn't know any details about the complaints.

I believe that Officer Lu doesn't have the rights to threaten me. That is great news for me to figure out who is behind all such threatens from the police office. The police officers from the same office have provided many services for Yinghua Guo that are not supposed to be their responsibilties, including coming to my office to serve court summons for Guo Yinghua. I asked polices to serve the same summons for me for the same case, but the police officer from the same police office always reject me and said that they never do that kind services!

Now, I understand why Ms. Yinghua Guo can always ask polise to do the service for her, while I can't do that.

Thanks,
Gang 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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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Message-----
From: Liu, Gang (FID)
Sent: Thursday, November 05, 2009 10:00 AM
To: Robert L. Bernstein
Cc: Elisa Guo
Subject: RE: TEAR DOWN THIS WALL EXPEDITION

Dear Bob,

Haven't seen you for a while.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all of your supports to us.

We are making progresses in creating new sculptures and will be ready for new Exhibitions next month. Here are our plans for the next step and we need your advices and helps on these plans.

1. The sculpture of your likeness will be ready by the end of this month. Hopefully, it will be our gift for your Birthday. We are planning to have a special event to honor you.

2. We are creating a sculpture for Mr. Maloney, who died month ago on the Himalaya Mountain in China. The title of the sculpture is: "The Man on the Top Forever". Congresswoman Carolyn Bosher is very supportive to our exhibition. We will have a special event to honor him.

3. We are contacting with Mr. Edward, who is the Chairman of the Museum of Victims of the Communist, to have our art Exhibition in D.C. Currently, they are hosting an Art Exhibition for Harry Wu. They are very interested in hosting our Art Exhibition after Harry Wu's exhibition.

4. We have approached Mr. Yan Zhengxue, a famous Chinese Artist and dissident. He has been in prison for many times due to his art works and for publishing articles on internet. He was just released several months ago. He created hundreds painting while he was in the Communist Prison. He agreed to ship some of his artworks to us for exhibition. His daughter Yan Yinhong and his son Yan Yineng are both famous artists, even the Chinese government organized art exhibition for them. They will also ship some of their artworks to us for exhibition. I will send you pictures of their artworks later.

5. Mr. Yan Zhengxue has sent me 3 manuscript of his biography. All of them are well written and are wonderful stories. We are going to publish his book in Chinese and English.

Elisa and I would be very happy to meet and speaking to you at your convenient time.

Best regards,
Gang Liu

-----Original Message-----
From: Robert L. Bernstein
Sent: Thursday, October 15, 2009 11:00 AM
To: Liu, Gang (FID)
Cc: r.l.bernstein
Subject: FW: TEAR DOWN THIS WALL EXPEDITION

FYI. Bob

(Note by Gang Liu: Bernstein tried to ask several non-profit organizations to transfer funds for Yinghua Guo. The following is one of such emails regarding Bernstein asking the American PEN association to transfer funds for Yinghua Guo.)

the American PEN association and other

-----Original Message-----
From: Robert L. Bernstein
Sent: Wednesday, October 14, 2009 5:38 PM
To: sisenberg
Cc: r.l.bernstein
Subject: TEAR DOWN THIS WALL EXPEDITION


Dear Steven,

I really enjoyed our meeting and if time ever allows, it would be great to have a non-agenda lunch. Here is a very brief presentation of Tear Down This Wall Expedition. The two people really moving it forward are Liu Gang and his wife Elisa Guo. I would be glad to meet them and you when you return from Austria, or even your associate while you are gone. If we can get this together fast enough they would like to get to Germany in the next few months.

Best,
Bob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 XX
Date: 2009/12/18
Subject: Re: Bernstein photo
To: Gang Liu

盈盈刘刚你们好雕像泥塑稿己完成请指正.看有无问题?因没正面照故做起来有些面和结构只能檫着做不能尽意.请回复.如没大问题过些天我就翻制模具及玻璃钢塑像了.咐上参考照片

XX 12/17/09

在 09-12-14,Gang Liu 写道:
> XX, 附件是Bernstein正面 照片。以前用PDF发过,你可能没打开。如果还有问题,请尽快联系。辛苦了!

Tuesday, June 21, 2011

1987年北京大学人大代表選舉

下面是摘自我的自传体小说《天安门,路在何方?》中的一节。

1.6. 人大代表選舉

1987年3月的一天,符瑞又一次來到北京大學校長辦公室,黃淮誠將符瑞迎進辦公室。
“符瑞,你這次又是來找校長?”黃淮誠問。
“這一次我不是來找校長,我是來找你。”
“找我?那我可是受寵若驚。”黃淮誠給符瑞倒上一杯茶,“還是為那輛自行車的事吧?”
“等以后我有了工夫,再回頭找那些綁架我的人算帳。”符瑞喝口茶。
“嘿,這個態度就對了嘛。”黃淮誠點頭稱是,“你想想看,他們是些什麼人哪,你跟他們叫板,那還不是自找苦吃。”
“你是幫他們來恐嚇我嗎?他們想把我怎樣?”
“他們沒有控告你偷自行車,那你就算是幸運了。”
“他們綁架了我,非法審訊我,還扣押了我朋友的自行車,你作為校領導,就不能幫我伸張正義,討個說法?”
“咳,跟你說實話吧,”黃淮誠不斷地嘆氣,“學校沒有開除你,這已經是承受很大壓力了。你的那個朋友楊佳,還不是因為跟你一道去貼大字報被開除了。”
“這麼說,在那個綁架事件上,你跟綁匪是一伙的啦?”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黃淮誠攤開雙手說,“我只能說學校實在拿他們沒辦法,我們只能配合他們工作。”
“什麼配合,還不如說頏瀣一氣,為虎作猖。既然這樣,楊佳的自行車事件,就不為難你們了,只好靠我們自己去跟他們討說法了。請記住,如果你們不給楊佳一個說法,楊佳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你們可要准備好了。”
“符瑞,你也聽我一句勸,不要得理不饒人。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還要讓我怎麼退?我應該找他們去投案自首賠禮道歉,說我偷了楊佳的自行車,讓他們再綁架我一次?”符瑞問。
“當忍則忍吧,還要善于妥協。”
“你應該對那些橫行在校園里的克格勃去講這些。我今天不跟你討論綁架事件。”
“喔,原來你找我是為別的事情。”黃淮誠長出了一口氣。
“就要選舉人大代表了。”符瑞拿出一頁有關選舉的通知,放到黃淮誠面前,“聽說你是我們北京大學選區的選舉委員會主任。”
“可不是嘛,”黃淮誠頗為得意,“學校里的大大小小的雜事瑣事都得讓我去管。怎麼,你要參加競選?那我全力支持。”
“我現在是投石問路,先了解一下選舉規則,然后再決定是否參選。”
“選舉細則很快就發下去。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好了。”黃淮誠顯得頗有信心。
“人大代表是不是就可以不受任意逮捕,不能被警察隨意綁去問話?”符瑞問。
“這些都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人大代表當然也有。”黃淮誠回答得干脆利落。
“人大代表是不是有權監督政府機構?”符瑞又問。
“這是人大代表的責任。”黃淮誠毫不含糊。
“據說人大代表有言論自由的權利,在議會上的任何言論都不受法律追究,對嗎?”符瑞接著問。
“人大代表應該有這樣的權利,否則的話,就沒有人有權修改憲法了。”黃淮誠很肯定。
“那好,如果我當選人大代表,我是否就有權要求你們去把那些綁架人大代表的惡棍繩之以法,將楊佳的自行車還給我?”
“符瑞,你會是那樣胸無大志嗎?競選人大代表就為了公報私仇,去了結一個自行車的區區小事嗎?”黃淮誠不解地問。
“我不認為警察在校園里私設公堂,非法扣押私人財物是一個小事。這種惡警不受到嚴懲,每個公民的安全都將受到威脅。保護這種惡警的制度和土壤不被鏟除,那將遺禍子孫后代。”
“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能夠讓你們選舉的人大代表是中國區縣級人大代表,什麼實權都沒有。說實話,那連勞模都不如。如果你指望當上那一級人大代表再去同警察叫板,我看還是免了吧。”黃淮誠很坦誠。
“這麼說,你們搞的人大代表選舉,是忽悠我們玩的游戲,也就是一個投票過程,是嗎?”符瑞問。
“就是這樣。”黃淮誠予以肯定,“你千萬別把選舉當回事。即便是你被選上國家主席,你也改變不了這個制度。”
“你說得也對。就連你們的國家元首也被整的死無葬身之地。”符瑞擺擺手說,“既然這樣,我也就無意參加競選了。”
“這就對了嘛。你去當那海淀區人大代表,那不太屈才了嘛。”黃淮誠又給符瑞倒上茶。
“我只是暫時放棄被選舉權,但我還是要行使選舉權。”符瑞說。
“啊,你還要跟著攪和?”黃淮誠睜大了眼睛。
“我問你,我應該按照什麼樣的程序推舉候選人?這候選人也總不能由你們黨委決定吧?”符瑞問。
“按照我們的選舉細則,”黃淮誠拿出選舉細則,“只要有十個選民聯名推薦,就可以成為合法候選人。”
“什麼人有資格成為我們北大選區的候選人?”
“凡是在北京居住的中國公民都可以成為我們選區的人大代表。”黃淮誠解釋說。
“你是說我們北大學生可以推薦任何北京居民成為人大代表,對嗎?”符瑞又問。
“是這樣。”黃淮誠非常肯定地說。
“我再問你,鄧小平是不是北京戶口?”
“應該是。”黃淮誠對此並不確定。
“按照你們的選舉法,我們只要找到十幾個選民,就可以聯名推薦鄧小平,讓他成為我們北大選區的候選人,是吧?”
“應該沒問題。”黃淮誠說,“可是,小平同志已經是全國人大代表,沒有必要來競選我們海淀區人大代表吧。”
“鄧小平是全國人大代表,還是軍委主席,但那都不是經過選舉產生的,是不合法的。”符瑞說。
“不能這樣說。”黃淮誠搖搖頭,“我們實行民主集中制,我們國家領導人都是經過中央政治局選舉產生的。”
“你們黨選書記,選主席,選天王,我都不管。但是你們要強行管理我們十億人民,就必須得經過我們選民授權,而不是你們政治局可以隨意任命的。你們要強佔我們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江山,你們就必須得問我們這些主人是否同意,而不是由你們結黨營私,私私相授就可以決定的。”
“符瑞,說這話可得小聲些。”黃淮誠驚慌地起身將門關嚴。
“一切未經選民授權的權力都是不合法的。”符瑞並沒有理會黃淮誠的勸告,繼續說,“一個靠槍杆子奪取政權,又從未經過人民授權的政府無疑就是一個土匪強盜政權。我們讓小平同志來接受北大選區的選舉,就是給他提供機會,讓他通過選舉來爭取合法的權力。”
“你的想法很好。至于你們是否能推薦小平同志為我們選區的候選人,等我請示以后再給你答復。”
“我還有另一個候選人,也請你一並請示了。”
“還有誰?”黃淮誠問。
“北京天文台研究員方勵之。”符瑞說。
“方勵之?就是那個科大副校長?他不是我們北大的呀?”
“你說過只要是北京居民就有資格作候選人。”符瑞拿起放在桌上的選舉細則,“方勵之剛剛被撤銷科大副校長,現在是北京天文臺研究員,從合肥搬回到北京,是我們北京海淀區居民,完全有資格競選海淀區人大代表。”
“喔,”黃淮誠恍然大悟,“看來你這一次又是在打著紅旗反紅旗,還要搞捆綁式搭配選舉。”
“如果我們北大將方勵之和鄧小平同時推出來競選,那無異于是一個變相的總統競選了。”符瑞握住黃淮誠的手說,“希望我們一道努力,推動中國的全國大選。”

在北大三角地,符瑞,鐘宇馳,丁新野正在征集簽名。
“同學們,”符瑞向來往的行人分發簽名本,“我們推舉鄧小平和方勵之作為我們北大選區的人大代表,請大家簽名支持。”
“瞧一瞧,看一看,”鐘宇馳大聲吆喝,“中國的總統模擬競選就要在北大進行啦。請支持鄧小平和方勵之參加競選啦。”
“簽名啦,簽名啦,鄧小平和方勵之來北大競選啦,請簽名支持啊。”丁新野在另一個路口大聲吆喝。
過往的學生紛紛在他們的簽名薄上簽名。

符瑞,鐘宇馳,丁新野又一次來到校長辦公室,黃淮誠將他們迎進辦公室。
“黃主任,我們又來支持響應人大代表選舉來了。”符瑞說。
“你們又要推薦什麼人吧?”黃淮誠問。
“這是我們征集到的簽名,一共有六百多人。”符瑞將幾個簽名冊送到黃淮誠手里,“這些人都願意同我們一道聯名推薦鄧小平和方勵之成為人大代表候選人。”
“你們動作倒是挺快。你上一次提的問題也已經有了答復。”黃淮誠說。
“允許鄧小平和方勵之來北大競選啦?”符瑞問。
“不允許。”黃淮誠回答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不允許?”符瑞問,“如果是你們的小平同志不敢同方勵之公開辯論,我們可以給予他免于辯論的從寬條件。”
“不允許,這是北京市委的指示,不需要什麼理由。”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北京市委有權阻止小平同志出來競選人大代表?”丁新野問。
“這北京市委是不是膽太肥了,敢剝奪小平同志的被選舉權。”鐘宇馳跟著敲邊鼓。
“黃主任,按照你原來講的選舉規則,鄧小平和方勵之都有資格成為候選人。現在又說不允許了。你們的選舉規則是否也要作相應變化呢?”符瑞問。
“是的,”黃淮誠拿出幾頁紙,“這是新的選舉細則。新規則中關于候選人資格的條款作出相應修改,現在是任何北大的教職工和學生都有資格成為北大選區的候選人。”
“黃主任,你領導的選舉委員會就是這樣朝令夕改的嗎?未免改得也太快了吧?”符瑞譏諷地說。
“我們這個選舉委員會也要堅持黨的領導,執行黨的方針政策。”黃淮誠拿黨性原則作托詞。
“我要找校長,上一次我被非法綁架的事還等校長的答復呢。”符瑞說。
“那好吧,負責選舉的羅豪才副校長正好在。”黃淮誠起身走向另一房間。羅豪才副校長隨同黃淮誠走了過來。
“符瑞,你好。”羅豪才同符瑞握手,“聽說你們對海淀區人大代表選舉很熱心,非常好。”
“羅校長,”符瑞將選舉規則遞給羅豪才,“黃主任以前告訴我們,只要是北京居民都有資格成為候選人,所以我們提名鄧小平和方勵之。但今天,黃主任又說只能提名北大的教職工和學生。您能跟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樣出爾反爾嗎?”
“這並不算是出爾反爾。鄧小平同志是我們國家領導人,已經身兼數職,他不可能再來擔任我們海淀區的人大代表。”羅豪才解釋說。
“羅校長,鄧小平是否願意擔任我們的人大代表,那是他的事情。是否推薦他,這是我們的事情。我們有權推薦他,這應該是我們選舉權的一部分。”符瑞說。
“不管怎麼樣,你們推薦以前,應該征得候選人的同意。”
“難道他明確向你表示拒絕了嗎?”符瑞問。
“這是北京市委傳達的意見。鄧小平是黨員,北京市委有權代表他表達他不參加競選的意見。”羅豪才把責任推給北京市委。
“您是法律專家,您應該知道您的這個解釋無法自圓其說,我不能接受。”符瑞說。
“你們應該知道,小平同志即便是當選海淀區人大代表,他也沒有時間來履行這個代表的職責。”羅豪才繼續為不能推薦鄧小平作辯護。
“我們無意讓他來代表我們履行代表職責,我們推薦他,更主要的是要讓他時刻記住,他的權力是來自于選民,他所擔任的其他重要職務不過是通過槍杆子獲得的,是不具有合法性基礎的。”符瑞說。
“同學們,我們的選舉是一項非常嚴肅的大事。我們何必非要浪費我們的一個代表名額呢?”羅豪才試圖勸說大家放棄。
“應該說是我們非常認真地對待這次選舉,而你們不過是在走過場。”鐘宇馳說。
“你們是利用選舉來愚弄選民,把選舉玩弄于股掌之間。”丁新野也站起來同羅豪才辯論。
“同學們,我很理解你們對民主選舉的熱心。但是,民主只能循序漸進,由上而下地進行。”羅豪才說。
“這麼說你們的黨不願意讓小平同志來接受人民的選擇嘍?”符瑞問羅豪才,“那麼我要求他不要再參加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並辭去他所擔任的一切由人大任命的職務。你能否轉達我們的這個建議?”
“我一定負責轉達。”羅豪才說得很堅決。
“現在,你再來解釋一下,為什么方勵之教授不能成為我們的候選人?方勵之教授是海淀區居民,又剛剛被你們開除出黨,你們無權代表他拒絕競選。”
“北京市委的規定是只能推薦我們北大的人選。我們北大只能服從上級規定。”羅豪才說。
“可是每次選舉,北京市委都要欽定一些非北大的海淀區領導作為候選人,那時怎麼就不見你們有這樣的規定?”丁新野問。
“是啊,你應該知道年初的學潮,就是因為你們黨在中國科技大學指定候選人而引發的。我可以負責任地跟你講,如果這次你們還玩弄這種把戲,我們一定上街游行。”符瑞說。
“我也可以負責任地講,”羅豪才嗓音如鐘,“我們北大這次只選舉我們北大的人,絕不指定候選人。”
“如果我們提名北大的老師作為候選人,符合你們的選舉規定嗎?”符瑞問。
“完全符合。”羅豪才回答得鏗鏘有力。
“那麼,請你再確認一下,”符瑞問,“學生可以選老師,化學系學生也可以推薦物理系老師,別到時候又說學生只能選學生,只能選本系學生。”
“我負責任地跟你們說,你們可以推薦任何北大的教職工和學生,只要他們有被選舉權。”羅豪才非常肯定地說。
“好,我們現在就推薦一位我們物理系的教授。”
“好啊,你們現在就可以把名字告訴我,只要別再是鄧小平或者方勵之,我一定把你們推薦的人列為第一輪的候選人。”羅豪才鬆了一口氣。
“請您記住你說的話,你要說話算數。”符瑞說。
“保証算數。”羅豪才一字一頓地說。
“這是我們征集到的推薦人名單,共有六百多人。”符瑞將一個簽名冊遞交給羅豪才,“我們推薦我們物理系的副教授李淑嫻為海淀區人大代表候選人。”
“很好。我同意了,你們快回去吧。”羅豪才很爽快。
“不行,”黃淮誠急忙攔住符瑞等人,“等一等。”
“羅校長,你的辦公室主任又要出爾反爾了。”符瑞對羅豪才說,“他根本就不把你這個副校長放在眼里,是不是得請正校長丁石孫出來講話才能算數啊?”
“老黃,”羅豪才滿臉不高興地轉向黃淮誠,“我都同意了,還有什麼不妥嗎?”
“羅校長,您 有所不知。”黃淮誠壓低了聲音,“這個李淑嫻是方勵之的太太。”
“噢,是嗎?”羅豪才不禁一聲驚嘆。
“他們兜了一大圈,這才是他們要推薦的真正人選。”黃淮誠說。
“怎麼,你們又要修改選舉規則了?”符瑞質問黃淮誠,隨即轉向羅豪才,“羅校長,這一次可是你親眼所見,他根本就是視國法為兒戲,把選舉當成玩鬧,置你于不義。”
“老黃,這一次就依了他們吧,讓他們先回去吧。”羅豪才說。
“什麼叫就依了我們?我們只要求你們依法辦事,要求你們遵守你們自己制定的選舉規則。”符瑞說。
“符瑞啊,你是聰明人。”羅豪才拍著符瑞的肩說,“你應該知道這種區縣級人大代表是沒有什麼實權的,即便是你們把方勵之選上去了,也無法改變我們黨的執政地位。你們就不要過于認真了。”
“羅校長,你不是剛剛還講過選舉是一項非常嚴肅的大事嗎?怎麼轉眼之間就不讓我們認真了哪?”丁新野譏諷地說。
“既然你們心里都明白這種選舉不過是你們耍弄我們的兒戲,那為什麼就不敢放開手讓我們痛痛快快地玩一回呢?”鐘宇馳問羅豪才。
“共產黨不是常說是歷史選擇了你們,是人民選擇了你們,那麼為什麼就不敢讓人民來選擇一回呢?難道你們就這麼害怕選舉麼?連你們自己一手導演的假選舉都要讓你們這樣害怕麼?”符瑞說。
“符瑞,你是有理想有抱負的人,”羅豪才先給符瑞戴上高帽,“你們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參加競選呢?我想,那樣會有更好的效果。”
“我這次打定主意要組織助選團,當我們可以競選總統時,我一定當仁不讓。”符瑞說。
“據我了解,你在私下里說,推薦鄧小平,就是為了給北大選民叉叉鄧小平的機會。又推薦方勵之,就是讓選民練習總統選舉。是這樣說的嗎?”黃淮誠問。
“是我說的,又怎麼樣?難道你在我身邊安插了克格勃嗎?”符瑞反問。
“那樣說就不對了。那是存心想侮辱國家領導人,也就是誹謗罪。”黃淮誠上綱上線地說。
“你真的認為鄧小平是過街老鼠麼?以至于他的名字一上了候選人名單,就注定讓大多數選民給打上叉叉叉麼?你這種想法才是對鄧小平的真正侮辱。”符瑞對黃淮誠的批駁也上升到階級斗爭的高度。
“好了,”羅豪才擺擺手示意大家暫停辯論,“今天就談這些吧。你們先回去,我們以后有機會繼續談。”
符瑞將一頁紙遞交給羅豪才,“這是我們准備的有關李淑嫻的介紹材料,請您過目,幫我們看看是否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以及還有什麼其它手續需要辦。”
“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呀。”羅豪才接過介紹材料,“你們這一次搞的可是聲東擊西,圍魏救趙的戰略嘛。”
“您能否確認一下我們的材料都已經符合要求了?”符瑞又問。
“我看了,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羅校長,請你不要忘了,關于我在校園里被綁架的事,你還欠我一個說法。你曾答應幫我討回自行車,至今還沒有答復。”
“好,我記住了,一定幫你討個說法。”
“還要記住了,那是楊佳的自行車。公安非法扣押楊佳的自行車,你們不但不為楊佳討回自行車,反而開除了楊佳。我們一定要給楊佳討個說法。”符瑞補充說。

在北京大學西校門外,有一片住宅小區叫蔚秀園。方勵之家就在蔚秀園里的一個紅磚樓里。符瑞,鐘宇馳,和丁新野來到方勵之家,李淑嫻將他們迎進客廳里。
“李老師,”符瑞將幾個簽名本遞給李淑嫻,“這是我們征集到的名單,我們將聯名推薦您作為人大代表候選人。實際上,這也就是在推舉方勵之教授。這也是為了讓大家有機會對鄧小平說不,對反對自由化說不。希望您能配合我們。”
“你們的想法很好。”李淑嫻一邊給大家倒茶,一邊說,“我是中國合法公民,按照法律,我有選舉權,也有被選舉權。同學們推薦我,這是對我的信任,我會努力參加競選,不辜負同學們對我的期望。”
“我們原本提名鄧小平和方勵之,”符瑞介紹說,“但學校臨時修改選舉規定,使得那兩個提名無法通過。現在學校已經知道您是方教授的太太,相信他們還會設法阻撓。希望您無論如何要頂住壓力,不要退出。”
“請你們放心,我不會主動退出。”李淑嫻態度很堅決。
“我們會成立一個助選團,”鐘宇馳說,“只要您能堅持不退出,其它的事情就全部由我們去做,包括宣傳造勢。”
“我們還找了另外幾個候選人,我已經跟他們說好,萬一學校通過什麼手段將您的候選資格取消,那幾位會隨時退出選舉,將他們的候選資格讓給您。”符瑞說。
“你們的計劃還挺周密。”李淑嫻笑著說。
“萬一學校將我們這幾個人採取什麼強制措施,甚至是開除,也希望您能繼續堅持競選。”丁新野說。
“如果你們被開除,我一定為你們呼吁。”李淑嫻說。
“請您轉告我們對方先生的問侯和祝福。”在告辭時,符瑞對李淑嫻說,“在他被開除撤職的艱難時刻,請相信,我們同你們肩並肩站在一起。”
“謝謝,謝謝你們對我們的支持。”李淑嫻揮手送別符瑞等人。

符瑞的宿舍位于北大南校門門口的25樓。那是一座明清風格的青磚小灰樓,透著古色古香。符瑞,鐘宇馳,和丁新野興沖沖地走回宿舍。遠遠地,他們發現已經有許多人聚集在他們宿舍門口的走廊上。
“看,符瑞回來了,我們終于把他等回來了。”人群中有人喊。
“哇,有這麼多人來找我們,”符瑞興奮地說,“你們是來找我的嗎?是要簽名成為李淑嫻教授的推薦人吧?”
“嘿,陳冬梅,”鐘宇池認出人群中的一個女學生,“你不是簽過名了嗎?”
“對,還有你們幾個,”丁新野也指著人群中的幾個人說,“你們幾個好象也都簽名了。”
“是的,我們是在前幾天簽名支持了,可現在我們是來要求退出簽名的。”陳冬梅說。
“真的嗎?那又是為什麼呀?”符瑞不解地問。
“符瑞,你知道我是物理系應屆畢業生,”陳冬梅說,“今天咱們系總支書記老侯來找我們,還拿著你們征集簽名的那個花名冊,跟我們說誰在那上面簽名了就不能參加畢業分配,更不能留北京,除非我們的名字從你們的簽名冊上被勾掉。”她說著,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
“冬梅,咱們書記老侯讓你這麼一描述,簡直就是一個黑社會打手。你也是成年人了,怎麼能讓老侯的幾句威脅話就給忽悠了?他那是在嚇唬你。”符瑞試圖安慰陳冬梅。
“我真的求求你了,就把我的名字拿掉吧。”陳冬梅帶著哭腔說,“我是獨生女,爸媽身體不好,我一旦畢業后給發配到外地去,我老爸老媽非得愁死不可。”
人群中另有一個女學生說,“我是化學系的趙蘭蘭,也是應屆畢業生。我正在准備報考研究生。我們系總支書記和團委書記來找我們,把我們幾個參與簽名的人的准考証搜走了,說是等我們退出簽名再發給我們。”
“看來你們的書記也象是地主南霸天派來的狗腿子,把你們都壓迫成喜兒白毛女了。”鐘宇馳打趣說。
“你們就把我的名字也去掉吧。不然,我這幾年寒窗可就白白浪費了。”趙蘭蘭懇求說。
“好好,你們大家誰還有苦要訴,有冤要伸,盡快都講出來,我一定幫你們討個說法。”符瑞試圖安撫眾人。
“我是國政系的新生鄭勇。我們系書記說如果我不退出簽名,就要把我開除。”
“你還真信他們的恐嚇?”符瑞對鄭勇說,“他們連我這個發起人都沒有開除,怎麼可能會開除你呢?不用怕,在我被開除以前,你是絕對安全的。”
“你就把我的名字也去掉吧。我從農村好不容易考到北京大學,是我們縣里的狀元。萬一給我開除了,那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鄭勇說。
“他們有沒有規定你們必須得選誰呀?”符瑞問。
“那倒是沒有,只是不能選李淑嫻。”趙蘭蘭說。
“我可以把你們的名字都去掉。”符瑞說,“但是我前兩天就已經把這個名單交到上級組織了。現在,你們說,我怎麼樣做才能讓組織上相信你們的清白呢?”
“你可以把我們的名字都記下來,然后再交給上級黨組織,証明我們是同黨保持一致的。”陳冬梅提建議。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符瑞說,“可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們的黨組織是把我當成首要敵對分子,他們真的會相信我說的話嗎?真的需要讓我來幫他們認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嗎?那這個黨是不是沒腦子啊?”
“甭管這個黨傻不傻,組織上現在給我們指出的唯一出路就是讓你來還我們的清白,我們就只有找你了。”鄭勇說。
“我更加糊涂了。我即不是書記,又不是組織部長,我怎麼有權証明你們對組織是忠心不二呢?”符瑞問。
“咳,符瑞,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啊?”趙蘭蘭說,“你怎麼比我們的書記還笨哪。”
“簡單地跟你說吧,這件事可以分成三步走。”陳冬梅掰著手指頭說,“第一步就是要我們到你這里來,跟你公開決裂。”
“好,甭管是公開決裂還是私下斷交,這第一步是已經到位了。”符瑞說。
“第二步是要讓組織上知道我們跟你聲明過了。”陳冬梅又掰開一個手指頭。
“那你們直接去跟組織說不是更有份量嗎?”丁新野問。
“我們組織上好象是更相信你們的話。”趙蘭蘭說。
“是啊,”鄭勇說,“誰不知道我黨的一貫政策是遠交近攻,離我黨越遠,越是我黨的統戰對象。”
“最主要的是,我們去說,黨怎麼能知道你確實記得我們跟你的斷交聲明呢?”陳冬梅掰開三個手指頭。“還有第三步,你們要讓廣大人民群眾都知道,你們是孤立的一小撮。”
“好吧,既然你們都相信我能証明你們的清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符瑞將一個簽名簿舉起來給大家看,“我看這樣吧,我們一道去三角地,我們在那里公開簽名。這樣一來,組織上,還有廣大人民群眾,都能看到你們被迫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你們的三部曲不就一步到位了嗎?”
“那我們現在就去三角地吧。”趙蘭蘭又蹦又跳地說。
“如果那樣做,會不會讓組織上又懷疑我們是搞分裂搞反動組織了?”鄭勇不免有些謹小慎微。
“組織上每時每刻都在懷疑你考驗你,想要不受組織上懷疑,除非你徹底遠離這個組織,到一個這個黨控制不到國度。”符瑞說。
“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冒死也要逃往國外的原因。”丁新野補充說。
“行啦,你就別對我們進行反革命宣傳啦。”趙蘭蘭轉身對鄭勇說,“鄭勇,你快去找紙墨,我們把名字都寫得大大的。”

符瑞帶一群人來到三角地。符瑞,鐘宇馳,丁新野擺開攤子,在三角地征集簽名。
“同學們,”符瑞對聚集在三角地的人說,“我們推舉方勵之的太太作為我們北大選區的人大代表,請支持的人在這張紅紙上簽名,反對的人在這張白紙上簽名。”
“瞧一瞧了,看一看了。”鐘宇馳向過往行人大聲吆喝,“鄧小平退出人大代表選舉,主要候選人只剩下方勵之一家啦。”
“簽名啦簽名啦,”丁新野跟著吆喝,“支持方勵之的人和反對方勵之的人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過往的學生紛紛在他們的簽名薄上簽名。趙蘭蘭,鄭勇,陳冬梅等人則在白紙上簽名。
符瑞攔住簽完名就要離開的陳冬梅等人,“你們怎麼剛剛完成第一步就要走啊?”
“下一步不是由你去做嗎?”趙蘭蘭問。
“我會做的。”符瑞說,“可是,你們也應該去把你們的書記請來,讓他們親眼看到你們簽名啦。”
“我馬上去叫我們書記。”鄭勇一陣風似地跑了。
“還有,你們也應該象我們這樣吆喝吆喝,為你們白軍多招集些人馬,否則的話,被叫做一小撮的就是你們,而不是我們了。”符瑞說。
“行,我們也吆喝,今天就跟你們唱對台戲。”陳冬梅說完,便展開白紙,鋪在地上,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反對方勵之太太競選人大代表。
“瞧一瞧了,看一看了,”趙蘭蘭隨即吆喝起來,“畢業想留北京,想考研究生,想考托福出國的,請在白紙上簽名,反對選舉方勵之太太啦。”
“想入黨升官的,想完成學業的,害怕處分害怕開除的,不願被威脅被恐嚇的,請到這里簽名,聲明靠近組織,與方勵之劃清界限啦。”陳冬梅跟著大聲吆喝。
“你們白隊可要努力呀,現在報名紅隊的人有幾百了,你們白隊還是只有五六人。你們若是能夠征得比我們還多的簽名,我今天請你們涮羊肉。”符瑞在陳冬梅的攤前說。
有幾個帶著大蓋帽的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領頭的人對符瑞說:“喂,誰讓你們在這里擺地攤了?把你們的東西收起來,跟我們去派出所。”
“你們是干什麼的?怎麼有權禁止我們選舉人大代表?”符瑞問。
“我們是校衛隊的,有人舉報你們在這里阻礙交通,擾亂公共秩序,我們特此來對你們採取強制措施。”
“就你們幾個地痞無賴,上一次冒充克格勃警察,這一次又來冒充校衛隊了?”符瑞說,“告訴你們,我們還是黨衛隊御林軍哪,我們是奉校長丁石孫羅豪才的指示,在此捉拿你們歸案的。”
符瑞轉身對鐘宇馳說,“鐘宇馳,你去校長辦公室把校長叫來,跟他說他要抓的校園綁匪被我們抓住了。再讓胡大業叫一些記者來。”
符瑞又對身邊的人說,“丁新野,來,我們一道把這幾個綁匪扭送到校長辦公室。”
丁新野上前扭住那幾個校外人員。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小地痞冒充校衛隊,打那幾個小流氓。”人群中有人喊。
鐘宇馳帶領黃淮誠回到了三角地。
“大家安靜,”鐘宇馳高聲喊,“我們的校辦主任黃淮誠在這里。”
“好,大家都不要爭了。”符瑞說,“黃主任,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響應黨中央號召,在這里義務宣傳選舉法,介紹候選人。他們這一伙校外人員,居然來這里冒充黨衛軍校衛隊,干擾破壞我們的選舉活動。現在你給判一判,到底是誰違法?”
“符瑞,怎麼又是你呀?”黃淮誠說,“你今天又來這里搞靜站示威?”
“不是我,有誰敢抓你們的黨衛軍沖鋒隊呀?你怎麼還沒做調查研究,就已經一屁股坐在那些小流氓一邊了?”符瑞問。
“我們先不討論他們的身份問題。”黃淮誠岔開話題,“我先問你,你們在這里集會示威,請示過哪一級領導了?”
“首先,我們今天沒有搞游行示威,我們是在普及選舉法規,宣傳候選人,這不是學校選舉辦公室要求我們做的嗎?”
“選舉法規是允許選民宣傳候選人,但沒有說可以在公共場所隨便宣傳哪。”黃淮誠說。
“那麼又有哪一條法律禁止我們這樣做了?”符瑞問。
“那你向哪一級領導請示了?”黃淮誠進一步問。
鄭勇帶著幾個老師走到符瑞身邊。胡大業帶一些外國記者過來開始錄像。
“符瑞,我把國政系和物理系的總支書記都帶來了。”鄭勇說,“請你向他們証明,我們已經從你的簽名名單上退出了。”
“那好啊,”符瑞指著陳冬梅攤開在地上的白紙說,“你就在這白紙上簽名,讓你們的書記看到你是聽黨的話,緊跟黨組織的。”
鄭勇立即拿起筆,在白紙上簽上:國際政治系鄭勇,反對提名李淑嫻作人大代表候選人。
“鄭勇,陳冬梅,還有趙蘭蘭,”符瑞說,“你們都說說,是誰強制你們做這樣的公開聲明,否則就要被開除,不准報考研究生,不准出國的?”
“是我們系總支書記老馬。”鄭勇手指老馬說。
陳冬梅手指老侯說:“我們系書記老侯不讓我推薦李淑嫻,否則畢業分配不能留北京。”
“黃主任,”符瑞轉向黃淮誠,“你是選舉辦主任,你認為這幾位書記以這種手段來限制選民的投票,是應該定罪為選舉舞弊,破壞選舉法,還是非法侵犯公民的選舉權?”
“你們怎麼能這樣辦事?”黃淮誠氣憤地責怪老侯老馬兩位總支書記,“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我們是遵照您的指示才這樣做的呀。”老侯感到十分冤枉。
“黃主任,鬧了半天,你是背后主謀呀?是你在給我們下套讓我們往里鉆,是不是?”符瑞斥責黃淮誠。
“沒有沒有,這里肯定有誤會。”黃淮誠急忙否認。
“黃主任,是你讓這些書記去威脅利誘各個系的選民,不准推薦李淑嫻。又是你讓這些同學拉我們一道來三角地征集簽名。最后,又是你派黨衛隊來抓我們,以擾亂公共秩序來給我們治罪。對不對?”符瑞追問。
“你的這出三角地縱火戲演得挺地道呀。是跟戈培爾學的,還是希特勒密傳的?”鐘宇馳也上前質問。
“黃主任,你作為選舉辦公室主任,竟如此操縱選舉,威脅選民。請你下個罪己詔,在這里公開向大家道歉吧。”符瑞隨即對眾人說,“我們大家掌聲鼓勵黃主任向我們檢討認錯。”
“同學們,”在一陣熱烈掌聲中,黃淮誠不得不站出來講話,“請大家不要誤會,我們保証遵守選舉規則,維護選民的合法權利。”
“什麼誤會,你剛才在這里還賊喊捉賊呢,我們險些就被你們剝奪自由了。”丁新野怒氣未消。
“黃主任,你跟大家明確說一下,選民是否會因為推薦或投票選舉李淑嫻,就被穿小鞋甚至開除?”符瑞說。
“我保証不會。”黃淮誠低聲說。
“老馬老侯兩位書記,”符瑞又對兩個書記說,“聽見你們上級領導的講話沒有?”
老馬老侯都搖頭。
“黃主任,請你再大聲重復一遍吧,好讓老馬老侯都聽見。”
黃淮誠提高音量,對眾人說,“我保証同學們不會因為參與選舉而受到處分。”
“即便推薦選舉李淑嫻,也不會被秋后算帳,對吧?”符瑞進一步問。
“完全對。”黃淮誠大聲回答。
“老馬老侯兩位書記,這次你們聽清楚了嗎?”符瑞問。
老馬老侯都點頭應是。
“那就不要再裝聾作啞啦,馬上跟這幾位受到你們威脅恐嚇過的同學道歉,保証今后不給他們小鞋穿。”符瑞又對鄭勇等人說,“鄭勇,你們的書記已經把他對你的威脅收回去了,現在你還擔心被開除嗎?”
“不擔心了。”鄭勇說。
“那你還在那張白紙上簽名干什麼?”丁新野問。
鐘宇馳將紅色簽名紙放到鄭勇面前,“歡迎你們又回到正確路線上來。請簽名參加我們的助選團吧。”
胡大業帶來的一些外國記者開始採訪周圍的人。
泰勒手舉話筒,高聲問黃淮誠,“我是紐約時報記者泰勒。北大有幾百人提名選舉李淑嫻,為什麼官方總是加以阻撓?就是因為她是方勵之的太太嗎?”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符合我們的選舉規則,我們在依法辦事。”黃淮誠答。
“我是安沙社記者,”芭芭拉接著問,“有些北大學生因為提名李淑嫻,就受到威脅甚至被開除。這是根據哪一條法律?”
“有些學生受到處分,是因為他們搞非法集會。”黃淮誠答。
“今天在這里宣傳選舉規則的人,算不算非法集會?”泰勒問。
“你們在這里採訪首先要到校長辦公室申請。未經批准,你們的採訪也是非法的。”黃淮誠答非所問。
“那麼你回答我們的非法採訪,也是違法行為嗎?”芭芭拉的提問激起一片哄笑聲,黃淮誠及幾個書記慌忙走出人群。
泰勒走到符瑞面前,“你們已經征集到多少支持李淑嫻的簽名了?可以給我一份你們的名單嗎?”
“我們不僅征集了李淑嫻助選團的簽名,還征集了一些因受到各級黨組織的威脅而退出助選團的名單。”符瑞向眾人展示簽名紙,許多記者爭相拍照,“這些受到威脅的人希望發表他們的退出聲明。我會將這兩份名單整理出來,你們可以隨意登報發表,我們無意向你們征收版權稅。”
“你們正式的選舉是哪一天?”芭芭拉問。
“這個問題應該問校長辦公室。”符瑞回答,“但是在正式選舉前,學校正竭力阻撓李淑嫻成為正式候選人,這包括按照他們的需要隨意修改規則,威脅恐嚇推薦人,強迫候選人李淑嫻退出競選,還不斷地在物理系進行頻繁的篩選,目的就是要取消李淑嫻的候選資格。今天晚上,請大家前往學五食堂,觀察物理系的第三輪初選。”

北大暢春園派出所是公安局派駐在北京大學校園內的警察機構。在派出所里,所長劉斌和幾個警察正在審訊符瑞。
“我們今天找你來,是要你坦白交待你在三角地偷自行車的事。”劉斌一幅官腔。
“你知道什么叫賊喊捉賊嗎?是你們扣押了我朋友楊佳的自行車,至今不予歸還,如今反倒說我偷自行車。請你們說說我偷的是誰的自行車?”
“你今天在三角地搞非法集會簽名,擅自接受外國記者採訪。”劉斌這才轉入正題,“按照治安管理條例,我們可以依法拘留你。”
“請你立即出示拘留証,否則我將控告你們非法綁架。”
“你今天必須得老老實實交待。”劉斌開始吼叫。
“關于自行車問題,羅豪才副校長已經答應將給我討個說法,你們可以去問他。我奉勸你們將自行車盡快歸還給車主楊佳,否則,楊佳遲早要給你們一個說法。至于簽名和接受採訪,校辦主任黃淮誠也在場參加了,請你們先去拘留他。”
“正是羅豪才副校長和黃淮誠讓我們找你坦白交待的。你就不用指望他們會來救你。”
“那好,我們馬上去同他們對証核實。”符瑞起身要走。
劉斌立即攔住符瑞,“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
“原來你們找我來,就是為了不讓我參加今天晚上的選舉會議,是吧?”
“你就不要再想去參加選舉了。”
“那就對不起了,我沒工夫陪你們玩。”
符瑞起身向門口走去。
“你給我回來。”劉斌在符瑞身后喊。
符瑞打開門,轉回身對劉斌說,“你還真挺囂張。你蓄意制造冤假錯案,還絲毫不感到臉紅。我現在就走,你們誰敢攔我嗎?告訴你們,你們誰趕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保証踹他一腳。”
室內的警察都沒有說話。
“算你們還識趣。等回頭我有時間了,再陪你們上法庭練一練。”符瑞說完,轉身走出派出所。

在北京大學,學生食堂在晚上通常會被當作會議室或舞廳來出租使用,這在那個年代叫作開發第三產業。物理系的第三輪人大代表候選人初選會議,正在北大學生第五食堂召開。校辦主任黃淮誠,學校團委書記李楊,物理系黨總支書記老侯,研究生會監事會主席朱峰,及物理系的五十多名選民代表正圍坐在餐桌旁開會。
“同學們,”黃淮誠以學校領導的身份在作動員報告,“我們物理系的選舉,出現了一些噪音,一些自由化分子借機煽風點火,制造事端。主要是因為物理系出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那就是符瑞。”
符瑞急匆匆趕來,緊挨著黃淮誠坐下。劉斌等警察也跟著走過來。
“難道我們物理系的候選人又出什麼問題了,還是又被你們挑出問題了?”符瑞立即質問黃淮誠。
“符瑞,你怎麼又來了?”黃淮誠大驚失色。
“我是物理系研究生選出來的選民代表,難道我不應該參加我們物理系的選民代表大會麼?我倒要問你,”符瑞手指黃淮誠等人,“你們這幾位並非物理系選民代表,為什麼總要參加物理系的選民代表大會?”
“今天公安機關不是找你談話麼?我還以為你不能來參加會了。”黃淮誠面露難堪。
“我今天能來參加會,讓你出乎意料,是嗎?”符瑞用手指了指站在遠處的劉斌等警察,“這只能怪你派去的黨衛隊太少了,太無能了。”
站在周圍旁聽會議的一些外國記者立即走到劉斌面前,採訪那幾位警察。
“請問,”泰勒將話筒伸到劉斌面前,“是你們剛才又把符瑞軟禁了嗎?”
“是黃淮誠派你們找符瑞談話嗎?你們為什麼不允許選民代表參加選民代表會議?”芭芭拉跟進向劉斌發問。
劉斌不知所措,立即帶著幾個警察走出食堂。
“我們今天的會議是選民代表大會。”老侯從會議主持的位置上站起身說,“學校領導來參加我們系的選舉會議,是我們系的榮幸。希望大家不要為難領導。”
“不是我們為難學校的這幾位領導,而是他們時時刻刻在刁難我們。”符瑞指著劉斌等正在向外走的警察說,“你們都看到了,他們指派警察對我軟禁,不准我參加會議。還說我是天不怕地不怕,感謝你們對我的恭維。可我倒有些不明白了,我響應號召,依法參加選舉,難道有錯麼?黃主任,請你告訴我,我應該怕誰呢?”
“那些問題與今天的會議無關,我們會后再談。”老侯急忙岔開話題,為他的上級領導保駕,“讓我們繼續圍繞候選人問題開會。物理系首輪提出的候選人總數有一百多。經過兩輪初選后,現在我們只剩三名候選人,他們是博士生陳曉林,荀坤,和教師李淑嫻。”
“同學們,”坐在老侯身邊的北大團委書記李楊站起來說,“我們今天把物理系的選民代表召集到這里,就是要再次討論我們物理系的候選人問題。”
“請問,我們物理系的候選人出什麼問題了?還是又被你們挑出問題了?”符瑞問。
“是有問題。比如說,你們填寫的介紹李淑嫻的材料上,”黃淮誠從文件夾里拿出幾頁紙,展開在桌面上,“說她在五八年反右運動中被打成右派,開除黨籍。但根據系總支書記老侯反應,應該是在五九年被打成右派。這就是一種造假行為。按照我們新修改的選舉規則,介紹材料中有不實或造假的,應予以取消候選人資格。”
“首先,我感激你給我們提供的准確時間。”符瑞起身說,“我馬上按照你的意見來修改介紹材料,這總可以吧?”
“對不起,我們的提名的截止時間已過,你現在修改,已經來不及了。”黃淮誠說。
“你們純粹是吹毛求疵。”鐘宇馳異常憤怒。
“荀坤,陳曉林,”符瑞對另兩名候選人說,“把你們的自我介紹材料給我看看。”
“我沒有寫過任何自我介紹。”荀坤攤開雙手說,“沒有人跟我要過自我介紹材料。”
“我的自我介紹材料就是這樣一句話,”陳曉林站起來說,“陳曉林,男,黨員,物理系博士生。”
“大家看看,”符瑞對眾人說,“沒有自我介紹材料,或者只有一句話的自我介紹,選舉委員會主任認為這樣的提名有效。而李淑嫻精心准備的介紹材料有一千多字,卻被選舉委員會主任用放大鏡來百般挑剔,僅僅找到了一個錯誤。”
“沒有和短都不成問題,但造假就得取消候選資格。”黃淮誠堅持說。
“黃主任,假如我們在提名李淑嫻時沒有介紹材料,或是只有一句話的介紹,你會讓李淑嫻成為候選人嗎?當然不會。”
“這種假設不成立。”黃淮誠說。
“如果李淑嫻的介紹材料中,寫的是在五九年反右中被劃為右派,我敢打賭你會說我們在歪曲歷史,把盡人皆知的五八年反右寫成五九年反右。”
“陳先生,” 泰勒問陳曉林,“你的介紹材料中說你是黨員,中國有八個民主黨派,你是哪一個黨的黨員?”
眾人大笑。
“李淑嫻的介紹材料中有造假不實之處,這是事實。應予以取消候選資格。”黃淮誠拿出一紙公文,繼續說,“這是北京大學選舉委員會作出的決定。”
“你剛才說的這句話本身才是造假不實。”符瑞厲聲斥責黃淮誠,“你可以將李淑嫻的候選資格強行取消,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天安門廣場游行。黃主任,你可要有膽量承擔一切后果。”
“那就算作是我個人的建議,供大家參考。”黃淮誠的口氣軟了下來。
“黃淮誠,”符瑞直呼其名,“你不是物理系選民代表,你沒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更沒有資格主持會議。我現在請你停止攻擊誹謗候選人,停止干擾我們的選舉會議。”
“大家息怒,”老侯急忙打圓場,“我們今天開會的主要任務,是要在我們系的三名候選人里,選出兩名作為正式候選人。”
“老侯,物理系的三名候選人是通過幾輪預選選拔出來的,你憑什麼從這三人中再去掉一位?”符瑞質問老候。
“這是學校領導要求我們這樣做的。”老侯說完,還看了一眼黃淮誠。
“一個公平公正的選舉應該遵守預定的程序,也就是要保証程序正義。在選舉法和由你們制定的選舉規則中,哪一條規定了你們可以隨意廢除選舉結果,隨意重新選舉?”
老侯看著黃淮誠和李楊說,“北大的選舉規則是由你們定的,還是由你們解釋吧。”
“我們的選舉規則規定候選人的產生辦法,”李楊一邊翻看選舉規則,一邊說,“先由各個系選舉產生本系的候選人。每個系可以產生兩到三名候選人。”
“哪些系可以出三名?”符瑞問。
“大系,學生人數超過五百人的,有研究生的系,可以出三名。”李楊回答得簡單利索。
“物理系是北大數一數二的大系,完全符合你的這些可以出三名候選人的條件。北大其它的系早就公布了各自的候選人,就連考古系哲學系這樣的小系都推出了三名候選人。為什麼你們就不公布物理系的三名候選人?為什麼物理系就只能出兩名?”符瑞象連珠炮一樣地發問。
“你說得沒錯,物理系無論從哪方面說,都可以出三位候選人。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物理系只出兩名候選人,物理系學生的選票會更加集中,物理系候選人最終被選上的機會就更大。”李楊解釋說。
“如果這就是讓我們進行額外一輪選舉的理由,那麼我要求放棄這種選舉。我更希望我們的選舉符合程序,而不是非得要物理系的人當選。”符瑞說。
“既然學校領導要求我們出兩名候選人,我們就還是投票選出來兩名吧。”老候還是堅持要投票。
“學校領導對我們系的選舉如此重視,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符瑞譏諷地說。
“學校領導對其它系的選舉也非常重視。他們來參加我們的會議,是希望幫助我們系把選舉工作做得更好。”老侯時時不忘維護黃懷城等人。
“我們系的選舉哪里做得不好了?不就是因為我們推舉了李淑嫻,才使得你們對我們的選舉橫加干涉,百般阻撓嗎?甚至還動用了黨衛隊。何必這樣呢,你們還不如向北洋軍閥學習,干脆告訴我們應該選誰,然后用槍逼著選民去投票。”符瑞說。
“你怎麼能把我們共產黨同北洋軍閥畫等號?”李楊有被侮辱的感覺。
“怎么,你感覺受到侮辱了?對不起,實在是不應該作這樣的比喻,”符瑞糾正說,“那簡直是對北洋軍閥的侮辱。北洋軍閥還敢于讓人們選總統,你們什麼時候才能進步到讓我們選總統啊?一百年后怎麼樣?”
“這話說得太遠了,我們還是選人大代表吧。”老侯一心想讓大家投票選舉。
“確實是太遠了,估計你們這一代是沒指望了。”符瑞指著老侯和黃懷城等人,“你們這一輩子都沒有要當總統的欲望,也沒有選總統的權利。你們覺得那樣活一輩子同豬和太監有什麼兩樣麼?”
“共產黨的領導,是歷史和人民作出的正確選擇。”李楊象喊口號一樣。
“你當真相信你講的這句大話麼?”符瑞問李楊。
“這是千真萬確的真理,我當然相信。”李楊信誓旦旦地說。
“那就請讓實踐來檢驗你的真理吧,讓全國人民就是否應該服從共產黨的絕對領導,來投票表決一回。你敢麼?”符瑞逼近李楊。
“我們開始投票選人大代表候選人吧。”老侯催促著。
李楊和朱峰將他們准備好的選票分發給選民代表。
“現在物理系的三名候選人是陳曉林,荀坤,和教師李淑嫻。我們現在投票,每個選民代表只能選兩名。”老侯宣布選舉規則。
“其它任何系都沒有進行這一輪投票,這次投票是不符合選舉規則的。所以,我將拒絕參加投票,也不承認這一次選舉結果。對你們操縱控制選舉的行為,我保留到法庭控告你們的權利。”符瑞說完,將選票當眾撕毀。
李楊和朱峰將選民代表的選票又收集到一起。
“我認為由李楊和朱峰又記票又監票不符合選舉規則。”鐘宇馳起身說,“我和丁新野願意來記票。大家同意嗎?”
“好吧,那就由你們來記票吧。”老侯順水推舟,同意鐘宇馳的提議。
李楊和朱峰將收集的選票交給鐘宇馳。鐘宇馳和丁新野開始統計選票。
“現在我們公布我們統計的選舉結果。”鐘宇馳大聲宣布,“今天共有三十八位選民代表投票。候選人李淑嫻獲得二十九票,候選人陳曉林獲得二十五票,候選人荀坤獲得二十票。我宣布,李淑嫻和陳曉林當選為物理系的正式候選人。”
眾人熱烈鼓掌。
“鑒于這三名候選人都獲得超過半數選票,”黃淮誠站起來說,“我建議物理系還是推薦這三名候選人吧。這也是符瑞一直堅持的,符瑞,希望你也就不必堅持去法庭控告了。”
“你如果是在投票前這樣宣布,那將是很明智的決定。”符瑞回應說,“可是現在這樣宣布,只能再一次証明你們不過是在千方百計地阻止李淑嫻當選。如果李淑嫻在這輪選舉中被淘汰了,你們還會讓物理系選三名代表嗎?我再一次奉告你們停止這種操縱選舉的把戲,否則,你們將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在北京大學校長辦公室內,副校長羅豪才,黃淮誠在同符瑞談話。
“符瑞,我聽說你母親近來生病住院,我們對此非常關心。”羅豪才關切地問,“如果你需要,我們可以特批你幾周假,以便你更好地照顧你母親。”
“學校領導對我的家庭私事如此關懷,讓我很感動。我希望學校領導能這樣關心每一個北大學生。”符瑞說。
“聽說你快要畢業了。畢業分配去向有著落了嗎?”黃淮誠也很關心地問。
“你是說畢業分配去向吧?我明白那是屬于你們的權力范圍,我對此沒有發言權。但你們將我分到哪里,我無所謂。”符瑞說。
“這你可不能無所謂,畢業分配是關系到你一生命運的大事。”黃淮誠說。
“那是中國地圖吧?” 符瑞用手指著牆上的地圖說,“你們不妨閉上眼睛,在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土地上隨便點一個地方,如果那就是你們要發配我去的地方,我不會眨下眼睛不去。”
“符瑞,你可不要誤解我們的好意,”黃淮誠給符瑞倒上一杯茶,“我們都認為你是我們北大難得的人才。今天我們請你來,就是要跟你談談有關你的前途問題。”
“這麼說是我理解錯了?學校領導是有意栽培我成為第三梯隊啦?”符瑞試探地問。
“我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但這只是我們的願望,至于能否實現,這要取決于你的態度和立場。”羅豪才說。
“如果黨要培養我,我的態度和立場那是堅定不移的,那就是堅決支持黨的英明決定,堅決服從黨組織的安排,願意到任何一級的單位擔任主要領導,接班人也行。”符瑞象背順口溜一樣。
“符瑞,光有態度還是不夠,我們更要你在行動上加以配合。”黃淮誠話中帶著暗示。
“那我該如何行動,如何配合呢?”符瑞象是在裝傻。
“比如說這次選舉,你的言行就讓上級領導非常不滿。”羅豪才切入正題。
“是嗎?能告訴我是哪一位領導嗎?就是因為我推薦鄧小平嗎?那他一定是反黨分子。”符瑞也學會了上綱上線和扣帽子。
“跟你講實話,”黃淮誠顯得有些神秘,“中央一直想在我們北大和清華選拔幾個好苗子進行培養,可是連選了幾年,都是選了清華學生,我們北大的人總是落選,我真的為此感到傷心難過。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是問我嗎?”符瑞問。
“那你就說說是因為什麼。”黃淮誠說。
“那是因為你們不曾推薦我。”
“我們如果推薦你,那麻煩就更大了。”黃淮誠連聲嘆氣,“那就是因為我們北大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學生太多了。”
“你能否再明確一些,我不聽誰的話了?我又應該聽誰的話?”
“這你應該明白,”羅豪才插話說,“上面剛剛開除了方勵之,你就在這里推薦提名方勵之。”
“我還提名了鄧小平,這也讓上面不高興嗎?那麼他們也可以開除鄧小平啊。”符瑞辯解說。
“提名方勵之沒被批准,緊接著,你就又提名他的太太。”羅豪才繼續說。
“這不恰恰証明我聽黨的話,善于妥協,以便實現雙贏嗎?”
“現在難就難在這里。我不妨坦誠地跟你談談我們面臨的困境。”黃淮誠顯得很坦誠。
“請講。”
“為了不讓上面感到我們北大總是與上面作對,我們想盡辦法,試圖將李淑嫻從候選名單中去掉。但是,都被你們給攪亂了。”黃淮誠說。
“我做的有什麼地方不符合選舉規則嗎?還是你們要取消李淑嫻的候選資格這種想法本身就違反選舉規則?”符瑞問。
“我們現在沒有時間去糾纏那些選舉規則問題,”羅豪才對黃懷城說,“老黃,你還是跟他開誠布公地談談明天選舉的方案吧。”
“那我就開誠布公了,”黃懷城說,“是這樣,我們明天舉行北大選區選民代表大會,將從各個系推薦出來的五十多位候選人中選出六名首輪候選人,然后由全體選民進行投票選舉。”
“明天的選舉對我們北大至關重要。”羅豪才強調說。
“這我理解,對李淑嫻能否當選,也至關重要。”符瑞說。
“如果李淑嫻通過了明天的選舉,后面的選舉結果我們就更加無法控制了。上面就會更加遷怒于北大,我們北大就會再一次被徹底打入冷宮。”黃淮誠說得很淒慘很悲涼。
“也就是更加失寵了。”符瑞不無譏諷地補充說。
“對,就是那個意思。”黃懷城繼續說,“那也就意味著北大的人被排除在第三梯隊之外,你想當第三梯隊接班人的願望將成為泡影。你不妨設想一下,李淑嫻當選毫無影響的海淀區人大代表,卻讓我們北大人失去了進入團中央甚至中央決策層的機會,我們北大的損失大不大?我們值嗎?”
“去估價這樣的價值問題,我們將得出完全不同的結論,因為我們的價值觀完全不同。”符瑞說,“你們崇尚的是由你們這些在位者和既得利益者來指定接班人,由你們世世代代統治這個國家。而我所追求的是民主公正平等的機制,由選民來決定國家領導人。你們是要通過你們掌握的權力來影響選舉結果,而我更立足于維護選舉的公正、公開和正義。”
“民主選舉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在我們國家沒有實現真正的民主選舉以前,那種伯樂識馬的選人機制還是有它的優越性的,比如說,我們就能夠推薦象你這樣的優秀人才走上領導崗位。”羅豪才象在課堂上講課一樣,滔滔不絕。
“在我看來,那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封建世襲封候制度,是我堅決反對的。”符瑞打斷羅豪才,“如果承認你們有權當伯樂,我相信你們不會遵守承諾去推薦我,而是更有可能去推薦你們的子女。”
“我保証我說話算數。”羅豪才信誓旦旦地說。
“我已經多次領教你的說話算數。你曾保証過為楊佳的自行車討一個說法,可結果是你們派來的黨衛隊誣陷我偷了楊佳的自行車,扣了我們的自行車,還把楊佳開除了。您肯定我們推薦李淑嫻的行為合法,可現在你們還在李淑嫻的候選資格上大做文章。”
“如果你能同我們合作,我保証推薦你去團中央。這一點,我說話算數。”羅豪才說。
“即便你們真的推薦我,我會感到那是對我的侮辱。那猶如是我在行賄裁判受到裁判偏袒而贏得比賽,是勝之不武,得益于不義。對那些沒有受到你們推薦的人,是極大的不公平。”
“那些個道義問題,價值觀問題,我們一時無法說服你。”黃淮誠對符瑞說,“現在我們有一個非常急迫的請求,希望你能用行動給我們配合。”
“我還真的看不出我們之間存在合作的交叉點,我看不出我在什麼地方能給你們幫助。你們不妨直講,到底要我做什麼。”
“那我就直說吧。我們知道,你在北大學生中非常有影響,你又是提名李淑嫻的發起人。我希望你在明天的選舉大會上公開表個態,就說你不再參與李淑嫻的助選活動,不再推薦李淑嫻。”黃淮誠一邊說,一邊看看符瑞的臉色。
“然后呢?”
“其它的事情就由我們去辦。”黃淮誠說。
“就這麼簡單?區區小事,你們何必兜那麼大一個圈子呢?”
“你認為很簡單麼?這麼說你答應了?”黃淮誠變得興奮起來。
“沒問題,我明天保証按你說的去做。請你們屆時也兌現你們的條件。”符瑞很爽快地答應。
“好,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爽快人。”羅豪才按捺不住興奮,拉住符瑞的手說,“那就一言為定,明天選舉大會上見。”
“一言為定。”符瑞,黃懷城,和羅豪才異口同聲地說。

北京大學電子教學樓里有一個能容納數百人的階梯大教室,北京大學的人大代表預選即將在這里舉行。黃淮誠等學校領導坐在主席台上。主席台后面的牆上懸挂著長幅,上面寫著:“海淀區北京大學選區人大代表首輪選舉大會”。
一位女學生走到講台上作競選演說,“我是地理系學生馬楠,”馬楠強睜睡眼,“我今天上午在家睡懶覺,沒來學校。系里老師通知我來參加選舉會議,我就來了,現在才知道是讓我當人大代表。我還真沒有准備好,還沒有搞清楚是這個人大代表重要,還是我擔任的學生會主席更重要。”
“這個馬楠如此之蠢,肯定是被指定的候選人。一會兒輪到你發言,你就把目標鎖定她。”在前排就坐的符瑞對身邊的程朝翔 說。程朝翔是英語系博士生,也是英語系推選出的人大代表候選人。
程朝翔用力將拳頭砸在桌上,“我肯定用重炮轟她。”
馬楠結束講話,程朝翔立即走上講台發表競選演說。
“我是英語系博士生程朝翔。與馬楠小姐不同,我是嚴格按照選舉規則,是經過了從提名,到系里的幾輪預選,真是過五關斬六將,才有幸成為今天的候選人。我本以為,這是每個候選人都必須經歷的法定程序。可聽了馬楠小姐演說,我才知道,我們還有一些特殊候選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選舉這回事,他們是在做夢的時候被人推舉成候選人。那麼我想請教馬楠,是誰通過非程序方式將你變成候選人的?又是誰為你准備的介紹材料?最后,我忠告馬楠小姐,既然你不知道人大代表和學生會主席的區別,我請你還是回去擔任你的學生會主席吧,那是一個不用競選的職位。如果你那麼喜歡睡懶覺,你還是停止競選人大代表吧,那會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夢。我講完了。”
會場上頓時響起雷鳴般掌聲,為程朝翔歡呼。另有些人朝著馬楠發出噓噓之聲,並高聲喊,“請你回家睡覺吧。”
會議主持人黃淮誠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選民代表們,在請李淑嫻發表演講之前,推薦李淑嫻的主要發起人符瑞要求發言。我們先請符瑞講話。”
符瑞走到講台開始演講,“李淑嫻是我們物理系的副教授。我們這次提名李淑嫻,主要目的就是考驗我們國家和我們學校領導對民主選舉的誠意。我們共征集了六百多人作為推薦人。但是,后來有一百多人又退出了,為什麼呢?那是因為有人威脅要開除他們。”
“是誰威脅的?把他揪出來。”會場上有人高聲喊。
“就在昨天,羅豪才副校長,”符瑞用手指了一下黃淮誠,“還有黃淮誠主任,特別找我談話,要我在今天的會上發表聲明,不再推薦李淑嫻。為什麼呢?就因為李淑嫻是方勵之的太太,而方勵之是不受某領導歡迎的人。我感覺到我作為推薦人之一的使命到此已經結束。至于李淑嫻能否當選,完全取決于在座的各位代表和北大選區的選民們。”接著,符瑞轉身對黃淮誠大聲說,“黃主任,這些都是你們要求我講的吧?你們的難關可以過去了嗎?”
“同學們,”黃淮誠站起來說,“符瑞是提名李淑嫻的主要發起人。他現在已經聲明退出了,由他聯系的那些推薦人也不能算數了。那麼,根據我們的選舉規則,李淑嫻的候選資格也不存在了。”
“不對,”符瑞立即打斷黃懷城,“盡管我退出了,但我們還有五百多人推薦李淑嫻。按照選舉規則,只要有十人推薦就可成為候選人。”
“剩下的那些推薦人,我們還要逐一核實。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核實了。”黃淮誠說。
“好了,你不用費時間去核實了,我現在就另外再征集足夠的推薦人。”符瑞對會場上的聽眾大聲說,“在座的各位同學,有願意推薦李淑嫻作人大代表候選人的,請舉手。”
會場上立即舉起一大片手,很多人舉起雙手。
“黃主任,”符瑞立即轉向黃懷城,“這里就有幾百人願意推薦李淑嫻。請你現在就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
“這個,這個不能算數。”黃淮誠吞吞吐吐地說。
“你是說我們這些人都不具備選民資格嗎?還是你有絕對的否決權?”符瑞厲聲質問。
“我們不理睬他。”會場上有人喊。
“同學們,大家要保持冷靜。這樣做的后果將非常嚴重。”黃懷城慌張地說。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程朝翔問。
“請你離開會場。”不斷有人對黃淮誠喊。
“黃主任,”符瑞對黃淮誠說,“你們要求我講的話,我已經都講了。也請你們兌現你們的條件。”
“什麼條件?”有選民代表問。
“羅豪才和黃懷城昨天對我許諾,要推薦我進團中央。”符瑞笑著說。
會場內一陣哄堂大笑。
“請他出去。” 有人大聲喊。
“滾出去。”有很多人響應附和。
黃淮誠收拾起攤放在桌子上的文件,灰溜溜地走出大教室。
“我們原本推薦的是鄧小平和方勵之,”符瑞繼續說,“但有關部門就是不允許,否則,我們北大的選舉將是一次總統模擬競選。”
“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案,”程朝翔插話說,“讓我們在下次選舉中繼續這一方案。”
“現在,我們把李淑嫻推薦給選民,”符瑞繼續演講,“這就給大家提供一個機會,去對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說不,對當權者說不。這次選舉也証明了我們北大人不是那麼好愚弄好欺騙的,在北大的選舉也不是可以隨意由當權者操縱控制的。”
吳知論 走到台上發表演講,“我是國政系的吳知論,是人大代表候選人。我現在才知道李淑嫻老師是方勵之的太太。我舉雙手支持李淑嫻競選人大代表。如果某些權勢人物繼續用卑鄙手段取消李淑嫻的候選資格,我隨時願意將我的候選人資格讓給李淑嫻老師。”
會場內一片熱烈掌聲。
“下面我們請候選人李淑嫻發表演講。”符瑞成為會議臨時主持人。
伴隨著一陣熱烈掌聲,李淑嫻走到講台上。
“我首先感謝同學們對我的信任。這一次有這麼多同學冒著被開除的危險,來提名我,還有許多候選人多次表示願意將他們的候選資格讓給我。我要向所有關心支持我的同學們表示感謝。”
眾人鼓掌。
“自從我被提名為人大代表候選人以后,”李淑嫻繼續演講,“有關部門就不斷地找我談話,要我退出競選。我也一再表示我的立場,那就是,我是中國公民,有選舉權也有被選舉權。雖然方勵之被開除黨籍,但他沒有被剝奪公民權利,更不能影響到他的親友參加選舉。我們國家已經進步到能夠讓公民選舉了。如果選誰或不選誰都要看某領導的臉色行事,那就不是公正的選舉。如果我們國家的領導人都由在位者欽定繼位者,甚至是隔代指定了接班人,那無疑是對我們全體公民權利的肆意踐踏和掠奪。”
眾人鼓掌。
“從學校各級官員給我施加的壓力,恐嚇和威脅,我完全能理解某些提名我的人為什麼要退出。令人十分遺憾的是,這樣的一個小小的選舉,就讓某些高級領導人感到如此恐懼,乃至于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傳播恐怖,讓一些選民無辜地被威脅被恐嚇。不論我是否當選人大代表,我都要致力于保障每個公民免受恐懼和威脅,保障公民的基本人權。”
眾人鼓掌歡呼。
觀眾席中有人站起來提問,“李老師,您能否談得具體一些,如何保障和維護我們的公民權利。”
“首先,”李淑嫻答道,“我會聯絡那些因為參加選舉而受到威脅恐嚇的公民,如果有人被處分或被開除,我將使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去為他們呼吁,這包括向新聞媒體曝光,聯名呼吁,甚至是請願示威。”
“好!”聽眾喝彩鼓掌。
“另外,”李淑嫻繼續說,“我還要就這次北大選舉中出現的選舉舞弊,威脅候選人等違法違紀行為進行調查和訴訟。以便讓那些視選舉為兒戲的當權者有所收斂。”
“好!”聽眾長時間鼓掌。

北京大學圖書館門前的空曠場地上,鐘宇馳,丁新野等人不住地向來往的行人演講。
鐘宇馳用飯勺敲著飯盆,大聲吆喝,“大家快去投票啦,投票選舉方勵之太太當人大代表啦。”
丁新野手舉一個貼有李淑嫻照片和簡介的標語牌,跟著吆喝,“選舉啦,投票啦,方勵之被共產黨開除了,又被北大選成議員啦。”

幾天后,北京大學選區的正式選舉結果出來了,並被公開貼在三角地的櫥窗上。許多人正圍著櫥窗看選舉結果。
程朝翔和吳知論在三角地舉行當選人大代表就職演說。
“同學們,我叫程朝翔。”程朝翔指著身邊的吳知論繼續說,“這位是吳知論,我們兩位,加上物理系的李淑嫻教授,也就是方勵之的太太,是新選出的海淀區人大代表。我們三人將緊密合作,維護我們選區選民的權利和利益。請大家跟我們保持聯系。”
“剛剛公布的選舉結果顯示,”吳知論介紹說,“李淑嫻獲得百分之九十點二的選票,我和程朝翔各獲得了百分之五十多的選票。我們三人是僅有的獲得超過半數選票的人,所以現在已經確定當選。”
“我參加這次選舉,”程朝翔接著說,“本意是來給李淑嫻保駕護航,鋪平道路的。一不小心就被選上了。以后,我願意繼續為李淑嫻保駕護航,作我們北大人的喉舌。”
符瑞走過來,握住程朝翔和吳知論的手說,“阿程,老吳,祝賀你們當選我們的民意代表。希望你們有朝一日能成為中國的民選議員。”

“李淑嫻的當選,是一個載入史冊的重大事件。對此,你是勞苦功高。”程朝翔用力搖著符瑞的手,興奮地說,“我祝賀你,也祝賀李淑嫻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