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6, 2011

六四之日,良心审判系列:揭揭六四黑手的厚黑学

我近日曾因发文批评王军涛胡平等人对王炳章落井下石。不料竟有许多人说我失控,说我揭露朋友隐私,说我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么就让我索性揭露一回,也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为何如此痛恨王炳章的。

我这篇文章中提到一些王军涛的艳闻,多数都是王军涛本人对我反复说过的。王军涛在那些年里,经常对自己的朋友说起这些事情,其用意就是让朋友传播他是多么具有领袖魅力。每当他跟我提起时,我都一再告诫他,我很少听到别人去传播你的这些丑闻,你自己就不要四处传播了。我在过去十多年里,也一直不去帮助王军涛造势。王军涛却因为我不帮他传播艳闻,反倒认为我不够朋友。现今,鉴于有这许多人都说我跟王军涛翻脸,那我就满足王军涛的虚荣心,尽心帮他传播一次,希望他能认为我为他尽了朋友之力了。

楼下刘路跟我贴说及我是“动辄揭朋友老底,翻脸比翻书都快。”结论是:刘刚兄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但不是个会做人的人。

下面是刘路的原贴:

“老路对刘刚兄尊敬有加,“攻击辱骂”之说,未免过重” 2011-06-04 07:33:58 [点击:49]

再怎么说刘刚兄也是天安门的英雄,中国民主运动的主将,这点是非老路还是分得清的。

老路对刘刚兄的非议主要在策略和做人上,老路坚持认为,刘刚兄虽然是英雄,但不是完人和圣人,刘刚兄恶搞共匪,发动茉莉花革命,老路都支持,但是动辄揭朋友老底,翻脸比翻书都快,老路颇不以为然。

结论:刘刚兄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但不是个会做人的人。

下面是我对刘路的回答。

“老路,我对你也是另眼相看,那就请你看看王军涛是否是我朋友” 2011-06-04 09:50:35 [点击:15]

我偶尔还是愿意回你贴的,毕竟我们还饭醉过。

你说我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猜想那是指我针对王军涛、胡平的批评啦。可他们曾经对王炳章落井下石长达二十多年,说他们是翻脸比翻书还快,那才是更恰当罢?甚至可以说是太不恰当,那是太抬举他们了。对他们如此恶毒地对自己的战友落井下石,难道我们永远保持沉默,甚至是跟他们一起去作恶,才算是会做人吗?对这样的人,我从来就不将他们当朋友。他们能对王炳章这样恶毒,我不相信他们会对别人善良。

我哪里又揭朋友老底了?我过去没有揭发这些邪恶,那不过是我给他们时间悔过自新。

既然你说我揭朋友老底,那我就再揭露一些,但我声明,这不过是在讲我自己的案情。

1991年1月30日,我被带到位于正义路的北京中级法院,让同我家人见面。共匪只允许我见我的父亲,不允许见我的姐姐妹妹和弟弟。他们是被共匪通知可以同我见面,才千里迢迢赶到北京,但却不被允许见面。

会见期间,我父亲告知我,我弟弟刘勇及我在政法大学的女朋友帮我请了个律师。但王军涛的太太侯晓天(相信王军涛不是这里网友,如果是,我将改写这一段),以及王军涛的铁杆朋友刘迪找到我家人,说是要给我请一个更好的律师。我父亲跟我要委托书,同意让刘迪侯晓天帮我另请律师。刘迪号称是四五英雄,自称是那个“小平头”的真身。我当然认为刘迪应该能帮我找到更好的律师啦。于是就口头答应我父亲,同意让侯晓天和刘迪另帮我请律师。后来,他们给我请的律师叫王耀庭,确实是北京赫赫有名的律师。

没过几天,这个王耀庭就带着助手来到秦城监狱同我会见。他说他们已经阅读了我的案卷,同时也阅读了王军涛陈子明和王丹等相关人员的案卷。他指出我的案卷中都是不签名不画押的,所以都不能作数。但说我在1989年7月间的一次审讯中我却是签名画押的,那个笔录应该作数。

在那份审讯笔录中我曾主动交待说:“北大民主沙龙是我发起的,同王丹无关。北京高自联是我在我的住处成立的,同吾尔开希无关。北京四二七大游行是我倡议并组织的,跟其他高自联成员无关。北京爱国维宪联席会议是我首先倡议成立的,同陈子明王军涛无关。”为了证明爱国维宪联席会议是我首先倡议的,我还具体告诉警察我在人人大酒家饭店同王军涛首次见面的时间,在1989年4月间去陈子明家的时间,以便他们去向陈子明和王军涛求证。

我确实是这样交待了。那是因为我在那一段时间里了解到王丹被抓捕,就想当然地认为王军涛陈子明和吾尔开希都可能被抓了,所以就主动为他们承担这些众所周知的重大事件,这也是审讯员最最关心的所谓“犯罪事实”。我讲的这一切,连那些管教和预审员都知道我是在搅浑水,拖延时间,以便让他们一时查不出事实真相。但是,那个侯晓天帮我请的王耀庭律师,却抓住这一点不放,说这一切都是百分之百的事实,是王军涛和陈子明的案卷里都反复核实的事实。王耀庭和他的助手反复劝我承认这些犯罪事实。我问他们是否是被侯晓天请来做王军涛的律师,是来设局舍车保帅舍卒保车的?王耀庭的助手立即对我大发雷霆,说我不敢好汉做事好汉当。并且说王军涛和陈子明一直在组织一个学术会议,只是后来有了我参加后,才被我拖入学潮,他们本人一直都无意介入民运。我跟他们讲,如果你能确保这些事件都最终由我一人承担,而不再以这些事件去审判其他人,我一定全部承担到底。王耀庭跟我说他只能尽力争取。我立即跟他们说他们是两个混蛋。我当即拒绝他们继续给我当辩护律师。

下面链接给出了陈子明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八九民运和《经济学周报》”,文章中介绍了王军涛的所谓团队在六四前后的作为,讲述他们的团队是如何在1988年开始就进行这种学术讨论,后来又是如何因为有了我的参与,才将他们部分人卷入了天安门运动的风风雨雨。这是他们团队的很多人在六四后给自己辩护的一致口径。当然,我相信陈子明是不知道刘迪那些人背后所干的龌龊勾当的。

回到监舍后,我立即让所长小孔将我的审判长谭京生请来。听说我要拒绝律师出庭为我辩护,并且拒绝出庭。这立即吓坏了所长小孔。他马上通知了谭京生。谭京生第二天就到秦城监狱见我,竟是从未有过的动作迅速。我跟谭京生讲,我将拒绝律师辩护,我本人也拒绝出庭,你们自己去审判空气吧。

谭京生一直低声下气地跟我好言相劝,说上级主管对我的审判非常关注。因为在此前我多次说过,一旦我出庭,我就会掀翻桌子,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回答叫“莫须有”,以至于我隔壁号的戴炽义王培公等人都一直跟我叫“莫须有”或是“老莫”。审判长谭京生跟我说,上级最关注对我的审判,只要我掀翻桌子,必定对我重判。现在又听说我不到庭,那就更要对我严惩。我要求立即更换律师。谭京生说已经来不及了。他告诉我说,就先让王耀庭到庭辩护,一旦他说出那些不符合事实的话,他会立即将王耀庭驱逐出法庭。我当时从来未经历过法庭审判,真想看看王耀庭被法官驱逐出法庭的场面,就答应了谭京生的话,居然被这个谭京生骗了一次。谭京生还有意地出去一会儿,让他的助手有时间跟我单独谈。他的助手悄悄跟我说,他也是北大毕业生,常参加我主办的民主沙龙。说极力想帮我。我问他我会判几年。他告诉我,只要我到庭,别掀翻桌子,就会给我轻判。如果我掀翻桌子,那肯定会判的最重。

那时秦城监狱的袁大同等人多次暗示我要被判15年。我被定的是阴谋颠覆政府,那时的刑法规定阴谋颠覆政府的最低刑期是十年,基本刑期是无期徒刑。我问谭京生的助手,我如果到庭,能判我几年。他不便说,让我自己猜测。当我猜到五六年时,他终于点头。我一直都以为中共不判我死刑我就大赚特赚了,没想到他们打算判我五六年。这帮傻冒。我居然有些手舞足蹈兴高采烈了。看我五六年出去后如何跟你们算账。

这时,谭京生从门外进来了,一进来就跟我说:“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吧?”我跟谭京生说,那你们可要说话算数。他说只要我帮他度过这道难关,他一定说话算数。他还建议我届时要有悔罪表现,他会更加轻判。我问他该如何悔罪。他给我举了包遵信作例子,说我如果能象包遵信那样在法庭痛哭流涕,他就当庭释放我。我跟谭京生说,我这人一向不流眼泪,能否给我在法庭准备几瓶眼药水,届时我就能让我的眼泪像北京天安门广场那样血流成河。谭京生知道我是戏弄他,他就最后又补充一句说,只要我能够到庭,在法庭上能回答我的真实姓名,不说我叫“莫须有”或者是“吴罪”,他就一定说话算数。随后就匆匆夹着尾巴夹走人了。

1991年2月10日,我被带到法庭进行所谓公开审理。审理过程中王耀庭律师居然用大部分时间指控是我发起成立了“北京爱国维宪联系会议”,并向法庭出示陈子明和王军涛的供词。陈子明的供词是这样的:

审讯员问:“是否有人向你提议过成立‘北京爱国维宪联系会议’?”

陈子明答:“没有。”

审讯员问:“刘刚在1989年4月向你提出建议了吗?”

陈子明答:“如果是有,那也就是刘刚了。”

我当即反驳,“这是点名问供。根据中国刑事诉讼法,这个证据无效。”

审判长谭京生制止了我的发言。

随后,检察官又出示了谢小庆,郑棣等人的供词。谢小庆和郑棣都是王军涛的铁杆哥们。

对这些人的供词,我都无意指责。我这里只是指出中共法庭的虚伪。更有侯晓天、王耀庭、和刘迪等人的无耻。

我原以为法庭会给我一张桌子来让我掀翻。可是那天我被带上法庭时,我才发现,哪里有什么桌子啊,我是被几个武警一路驾着,直接给送到一个木笼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让我去踢呀。谭京生也没有给我预备眼药水,我也就没有当场泪流成河。

1991年2月12日对我进行宣判,果真判我了六年,这是中共准备给我的最低刑期。第二天的人民日报还发表新闻说我有认罪悔罪表现。我拿到判决书后,立即写了一篇抗议书和起诉书,控告北京中级法院、人民日报和新华社对我造谣污蔑,说我有认罪悔罪表现,这就是对我的最大诽谤。我要求他们对我公开道歉,为我全面恢复名誉。我当时就将我的抗议书和控告书交给所长小孔,让他帮我转交法庭,这一次,竟是无人理会我的控告书。我就想,还有二审开庭审判,届时我一定当众大骂共产党无耻,并当庭朗读我的控告书。

可二审时,我才发现,那二审居然就是在秦城监狱的一个监舍里举行。只有一名高法法官,一名女书记员。另有两个武警时时刻刻紧紧夹住我,这哪里是什么开庭审理啊。甚至提我出去之前,我都不知道是二审开庭,我都没来得及带上我的控告书。还没等那个法官开始给我念二审判决书,我就开始高声背诵我的起诉书,抗议中共对我进行非法审判,抗议新华社人民日报对我造谣诽谤。那个审判长给我念二审判决时,我不时大骂他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中共倒行逆施,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法官念判决的声音肯定是没有我背诵起诉书的声音高。

后来,那个审判长跟我闲聊,说他是曾经审判过四人帮,还没见到有我这样大骂他的,没见过象我这样藐视法庭的。

他的那个女助手,正挺着大肚子,跟我说她是政法大学毕业,认识我女朋友,还说她审完我之后就回家生孩子了。问我是否有话要跟我女朋友说。我说我跟我女朋友的要讲的话就是跟她要讲的话,只是希望她不要在此利用职权对我进行不良引诱,不要再给我安上个流氓强奸罪。我让她尽早回家抱孩子去,不要再助纣为虐。

中共几次对我进行审讯时,几乎总要找一个美女来做助手。我刚被抓住时,第一次在北京看守所K字楼提审,也是一个美女当助理,那个美女还特意去给我从食堂买来了两菜一饭让我吃。我一口都不吃。她劝我赶紧吃,以后我就没有机会吃到这样的饭菜了。我跟她说我吃不到美味佳肴毕竟还有窝头,但是绝对没有时间再欣赏象她这样的美女啦。我宁愿省下欣赏美食的时间来欣赏美女。

我在1996年来到美国,我一见到王军涛的面,就跟王军涛核实刘迪侯晓天给我请的王耀庭律师的事情。王军涛跟我说他不知此事。并且他知道侯晓天在那期间跟刘迪同居。王军涛还说,他在北京的众多好友包括毕谊民、谢小庆等人都跟王军涛反复说,只要他不跟侯晓天离婚,他们就不会认王军涛这个朋友。王军涛还津津乐道的是,说自己的太太认了众多美国干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干爹,有几个干爹都被搅得妻离子散。有一女士还是美国著名华人领袖,也在前几年同那位干爹离婚,那干爹就退休去上海安度晚年了。这都是我亲眼所见。

王军涛还讲述他老婆在北师大读书时就多次被公安局拘留,每次都是因为卖淫,每次5元人民币,还不如现在五毛一天挣得多。王军涛还多次点过一些人的名字,说这些人给他带绿帽子,他最咬牙切齿的一个人就是王炳章,说王炳章居然什么人都敢去碰。这也是许多人谴责王炳章的一个最最不能拿到台面上的理由。

我刚到美国时,原准备进哈佛学政治或到MIT学经济。录取通知都接到了。王军涛夫妇和陈孝京夫妇就在波士顿租住一个房子的一层,有两室一厅,还有一个装垃圾的工具房。他们计划是他们俩对夫妇各住一室,将厅隔成两个,她们两家个拥有一个,让我住那个偏房。房租共1000美金,他们俩对夫妇每家出350美金,我出300美金。有一位哈佛大学图书馆长美国女士陪我去看过那所房子,立即跟我说这不公平,让我另找房子。刚好,我又接到哥伦比亚大学的通知,我立即就到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后来我曾回到波士顿,了解到那个原准备租给我的偏房被出租给一个印度人。那个印度人经常对人说起,他不知道他同屋的四个中国男女谁跟谁是夫妻。后来,俩对夫妻全离了。陈孝京贾莉夫妻曾经是我北大同学。在他们跟侯晓天的那段经历被人知道后,从此就失踪了,大概都去了加拿大。

侯晓天当着我们众多人的面,就让陈孝京给她按摩捶背,还当众说:“我第一眼见到陈孝京,就想跟他上床。”

起初,侯晓天总是让贾莉去跟踪王军涛,说王军涛跟哈佛一位比王军涛小十八岁的中国学生鬼混。贾莉确实去跟踪多次,证实了侯晓天的话。但贾莉也最终也发现他自己的老公在自己家里也睡在别人床上。于是,两个女人摊牌。侯小姐竟跟贾莉说,贾莉不配跟陈孝京睡。如果她实在是想要找人睡,她可以帮忙找人。这都是贾莉跟我亲口所言。说要将王军涛夫妇的丑事张扬出去。我一直劝贾莉不要去声张,搬出去就算了。

王军涛的确有许多好朋友。我还在中国逃亡时,就见几位王军涛好朋友的老婆,跟王军涛打国际长途电话时一讲能讲几个小时,都是讲什么他们有朝一日到了一起就买一个四人大床或八人大床,让他们几对夫妻同床共眠。我当时听到还只当他们是开玩笑。后来一位这样讲的太太还真来到了美国,也进入哈佛新闻学院。那个女人后来一直说中国男人如何不够给力,就四处找美国黑人。她将黑人请到家里,说是给黑人教中文,让自己的先生给他们烧饭。后来先生才发现他的太太在用实际行动给黑人传授床上中文用语。他们最后离婚了。女的带着孩子跟一个黑人去了芝加哥。那位先生跟我抱怨起这件事情时,我就跟他说,你不是很盼望你们在四人大床上同枕共眠么?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就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自己是想希望成为四人中的一人才纵容自己老婆那样无耻的,只是发现你最终被人从床上踹下去,你才去谴责这种女人。

这样的女人也终将遭到报应。那个女人跟黑人到了芝加哥不久,就亲眼目睹自己的老妈葬身车下。

真是让我震惊,我们那个年代,怎么造就了这样一些无耻的男男女女。

我当初被逮捕之前,在1989年6月5日前后,王军涛让小毕、谢小庆等人送我跟王丹、张伦、包遵信等人出逃。那时王军涛才开始显露英雄本色。此前,他对六四的贡献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来等我有时间再一一细数王军涛是如何给自己贴上六四黑手的。

我跟张伦及王丹先是被藏在昌平政法大学,北京农机大学等地。六月六日,我们被接到小毕家里。我跟军涛私下里建议将王丹等学生跟我们这些长胡子的人分开,以免一旦被抓住时,防止中共造谣说是我们在背后控制王丹,利用学生运动,让学生感到是上当受骗。这样至少会减少王丹等人的罪名。同时,我也警告王军涛,王丹年龄小,不象我们经历过世面,一旦被抓捕,难免交待出重要机密。王军涛跟我说,没有关系,对王丹这样的学生,到时吓唬吓唬他,或者不老实的时候,就教训教训他,看他如何泄密。并说他会给他写封信来吓唬他。

此后,我跟王丹及包遵信被转到房山窦店,那里是小毕等人刚刚租下的农房,正准备在那里投资建厂,外人很少知道,十分安全。在那里我们住了几天。小毕后来曾亲手交给我两封王军涛的密信。给我的密信中说,一旦王丹不服从指挥,就立即就地正法。给王丹的信中记得开头几句是:“王,一切行动服从刚指挥,如有不从,军法处置。”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王军涛的字。看上去歪歪扭扭,就像是小学一年级写的字。我正怀疑这是否是王军涛的亲笔。王丹立即凑过来想看信。我立即将两封信撕碎,并扔进农村特有的厕所的粪池里,让王军涛的的那些歪歪斜斜的字及所谓军令都同粪坑里的臭蛆为伍。

王丹当然感觉很不高兴。他随后就跟我提出要回北京。我劝他再等等,如果明天不来人接我们,我就送他回北京。

后来小毕又送来一个自称是体改所的人,好像是叫李小明。他剃光头,神五神六的。反复说服我们要尽快跟他一道回北京。被我拒绝。晚上,光头李小明失踪了。我立即带包遵信和王丹到附近的农民家里去看电视。天一亮,小毕又来了,我向他询问李小明的身份底细。小毕跟我说,他当时就不让王军涛送李小明到这个秘密据点来,可王军涛就是乱来,王军涛本人以前也不认识那个李小明。听小毕说到这里,我让小毕立即送我们转移,否则,我们将步行转移。此后,小毕就将我们都送走了,而且按我的要求,将我本人单独送到一个秘密据点。

大概是在三年前,我才将王军涛当年给我的那份手谕跟王丹说了,那也就成为一段历史笑话了。关于王军涛,我还有许多不得不说的话。我希望他们能真正反省自己,这样才能成为中国民主运动的真正领袖。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